第40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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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儀器測試的過程中,出現了一個小插曲。
測試要貼導管, 貼導管必須得脫衣服。而顧北的衣服一脫, 就是一身的膏藥貼。按西西里教授的意思,這些膏藥得撕。
撕就撕吧,顧北是個胸寬似海的男人, 不至於捨不得這點膏藥, 就是沒忍住在心裡默默算了算。
而當他撕掉第兩百塊錢的時候, 突然發現, 那些白大褂竟然就跟在他後邊,將他撕下的膏藥小心翼翼地接住, 然後平整放在一旁。
顧北“……”
自己身上撕下來的東西被別人這樣收起來,感覺是很奇怪的。
但顧北忍了, 他嘗試讓自己變成一個胸寬似宇宙的男人。
然而,在他撕掉第三百塊錢時, 耳邊又猝不及防地傳來了一聲冷哼。
是馬爾道夫將軍的招牌式冷哼,而就在這個招牌冷哼停下沒半秒, 旁邊那個矮個老頭也不甘示弱地跟著哼了一聲。
他們你來我往,讓顧北想起了林遠的夜半呼嚕。
顧北“……”
西西里教授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許景嚴, 語氣平淡說“二位在這對檢測沒有任何幫助。”
然後許景嚴就很不給面子地開始趕客了。
兩個老頭瞪大了眼睛被推出估測室, 站在門口吹鬍子瞪眼。
室內空間又空曠了一點點。
所以, 當顧北的身體調查值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西西里教授和他的助手們,許景嚴, 以及顧北。
要說最開始顧北還對教授的出現不明所以,那麼等到教授將那些導管主要貼在他的脊柱處時,來意基本就已經很明顯了。
他坐在測試臺上踢了踢腿,面上不顯,其實內心是有點忐忑的。
這種沉積的舊傷,落在誰心裡都得是個疤。
教授看了會顧北的報告,皺著眉頭問許景嚴“他當初受傷後,你是把他接到首都治療的?”
許景嚴說“是。”
“十五年前邊疆軍醫處的構建已經很完善,緊急搶救和前期治療都在那邊做的話,效果會比匆匆回首都好很多。”西西里教授說,顯然是不明白許景嚴為什麼要將顧北帶回首都做治療。
那個年代的星艦沒有現在這麼成熟,從邊疆回首都的路程約莫要半天。
半天,對尋常人而言好說,但對渾身是傷的顧北而言,就不一樣了。
許景嚴看了眼顧北,給瞭解釋。
其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