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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化妝,一會吉時到了就拜堂。」
羅燕有點懵住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悌傑去哪兒了?」
「新郎已經出去接賓客了,估計這回子已經到山口了!」婦人一邊說一邊給羅燕扎頭髮,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午飯過後,梳妝完畢的羅燕有些坐不住了。不知為何,樓下一直很安靜,一點舉行儀式的意思都沒有。
「大姐,吉時是什麼時候啊?」羅燕一身中式新娘打扮,頭上定著一大個花冠,重得脖子都直不起來了。
「不知道。」一個婦人坐在門檻上納鞋底,條件反射似的說。
另一個婦人機警地瞪了她一眼,笑道:「姑娘莫急,估計是新郎去接的賓客還沒來吧。」
不能出去,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羅燕開始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將婚禮完全甩手給人了,現在連儀式的時間也不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繼續流逝,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突然,天空「砰」一聲巨響,羅燕嚇了一大跳,那兩個婦人卻莫名其妙地相視笑了起來。
「要下雨了!」一個婦人說。
「對啊,要下雨了。」另一個婦人給羅燕倒了一杯茶,安慰道,「姑娘不要急,婚禮很快就要來了。」
羅燕再一次醒來,天已經黑了。她茫然地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居然隻身躺在閣樓的房間裡,兩個壯碩婦人不見了蹤影。更讓她覺得奇怪的是,樓下似乎有很多賓客正在給許家父母賀喜,人聲鼎沸,熱鬧地似乎要把整棟樓都抬起來。
怎麼回事?白天沒動靜,晚上這麼熱鬧?
作為伴娘的圓圓還沒到嗎?
為什麼自己會躺在床上?怎麼睡著的?又為什麼睡得這麼死?
紛繁複雜的線索齊齊湧上羅燕的心頭,最後凝練成一個可怕的想法——不,這不是一場正常的婚禮!
羅燕掏出手機,抖抖索索地撥出許悌傑的電話,無人接聽;再撥圓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羅燕慌了,正猶豫著不知道再給誰打電話時,門開了。那兩個壯碩的婦女推門進來,昏暗的光線映襯下,羅燕終於明白為什麼總覺得這兩人很熟——她們就是那天在二叔公家押著瘋女人的兩個婦人!
見到羅燕,兩個婦人明顯吃了一驚,其中一個冷笑著衝過來一把奪了羅燕的手機,嘴裡嘟囔道:「醒得倒是快,看來許家阿媽的藥不行。」
許家阿媽的藥?是那個慈眉善目說要把她當女兒,還一直催她結婚、心心念念想要孫子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