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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老員工的孩子們讀書,不論男女。
起先工人們是不願意的,尤其是女孩子,更覺得沒必要。我給她們加了兩成的工錢,又做了不少思想工作,她們終於不論男女,將孩子送了過來。
想辦一個有教無類的學堂是難的,尤其在這個時代,沒有一套合理的體制來保證這些讀書人的去向。生源是問題,這批孩子長大了能做什麼也是問題,若是讀了書並不能給他們生活帶來變化,那麼父母如何心甘情願地將孩子送來?這些孩子們長大了內心該多麼痛苦與掙扎?那些女孩子們,若是懂得了獨立與自愛的道理,卻發現這環境容不得她的獨立,又該如何絕望?
我思來想去,還是要有錢。
我有了錢,才能給這些孩子一個可能性。
我向工人們承諾,若是這些孩子足夠優秀,將來會僱他們打理我的生意或者留在私塾任教,不論男女。當然也有淘汰機制,不適合讀書的讀完一定課程便可回去。
好在這個王朝並不賤商,讓我還能有這麼點籌碼。
如果能開放女子做官便好了。
我提筆給許見清寫了封信。
巧的是,我給許見清的信剛寄出去兩天,京城那邊管事兒的人就傳來訊息,說有一筆大單子希望我親自去做。
我收拾完東西,匆忙上路。<olstart="9"><li><li><ol>
「趙赴,你幫我把這帖子送到宰相府。」忙了一天,現下得了空,我便寫了拜帖讓小廝送去。
趙赴嚇了一跳:「陳姑娘,你可是說宰相?宰相府?」
我點點頭:「你去吧,不必惶恐,宰相沒你想的可怕。」
兩日後許見清休沐,我拍拍「學堂」的腦袋:「走吧,去見你的許大人。」
「汪嗚汪嗚——」它像是知道我在說什麼,尾巴搖得極歡。
「阿薔!」我剛到宰相府門口,便見許見清衝我微笑,像是早早就站在大門外等我。
「許大人。」
我行了個禮,被他虛虛止住:「不必做這些虛禮。」
「許大人親自相迎,倒折煞我了。」我半玩笑半認真。
「阿薔說這些才是見外,你我雖只見幾面,書信往來卻不少,已是相熟,怎可與他人一概而論。」
宰相府是我想象中的樣子,廊簷佈局巧妙而又有乾脆利落感,沒有囉囉嗦嗦四彎八繞,草木繁盛卻絕不冗亂,以綠色居多。
許見清將我引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