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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傷人。
確實挺傷人的。
回公司上班以後我很少能見著司帆了,我也沒加班,因為我怕與他單獨相處。
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高中同學聚會。
「溫遠也會去,據說他家裡拆遷了,現在是個拆二代,估計少不了對你冷嘲熱諷!」閨密說。
我擰眉。
溫遠高中時候追了我三年,我以未成年不談戀愛拒絕了他。
當然,我成年了也沒有談戀愛。
這次見面肯定是腥風血雨。
可聚會是班長髮起的,班主任也會在,我想去。
我沒想到我和司帆那天之後的第一次交流竟是我要請假,他二話不說批准了。
夜裡,回家路上下雨,輪胎打滑,我的車子撞上了欄杆,好在我人沒事。
司帆幫我處理的一切,因為他的車剛好在我後面。
我人都嚇傻了,他抱著我安慰:
「別怕,我在。」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好像剛才經歷那一切的人不是我,是他。
我半晌才緩過來:
「司帆,我以為我要死了。」
剛才被嚇傻了,沒哭,現在哭了。
司帆抱著我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他的車上。
「胡說,你是要長命百歲的。」
我叫他送我回家,畢竟我明天還要去參加同學聚會。
「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他問。
我搖頭:「放心吧,我沒那麼脆弱。」
只是可惜,車貸都沒有還完車子就先出事了,好心痛!
「那明天我來接你,我剛好去那個酒店有事。」
臨走時司帆說。
想到我車壞了,我只能點頭。
第二天我們一起去的酒店。
溫遠確實沒讓我失望,聽別人說我是從卡宴上下來的時候,他丟了一疊錢在我面前:
「蘇星綿,爺現在也是拆二代了!」
我翻白眼。
他有病吧,他是拆二代咋了,他的錢又不會分給我。
「老子當年為了你成了全校笑柄,你現在居然爬上老男人的床!
「把我的鞋舔乾淨,這些錢都是你的!」
我無語:「有病就去治,別來我面前發瘋!」
「嘖~老男人的錢都賺,我的錢不願意賺?
「舔乾淨,我再給你加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