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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誤傳了,他們用外文名字做登記,那個念ro——”
多解釋無用,她苦笑道:“總之不念羅。我姓於,於曼頤。:
“原來如此,於小姐,”男人恍然大悟,“二樓是女生宿舍,我不方便上去。兩間美術部的屋子,你住在東側那一間。”
“好,謝謝。”
一樓裡側幾間臥室都鎖了門,往裡有一處吃飯的場所,擺了兩條桌子。這宿舍倒是很像個旅社,剛才來接待於曼頤的那位也像是旅社的茶房。通往二樓的樓梯有些狹窄,於曼頤側身跨上去,看見三道門,左右兩間臥室都半掩著,中間有一個給二樓公用的浴室。
她腳步很輕,但仍然無法避免樓梯的吱呀作響。幾乎就在於曼頤踏上最高層的瞬間,靠西的那間臥室門便被“砰”一聲開啟,而後冒出一個女孩來。
兩人對視片刻,對方問:“美術部的新人?”
“對。”
於曼頤的長相很容易親近,眼睛烏黑,說話時的尾音還帶一點紹興方言的婉約。說話那女孩目測比她大些,她半個身子還在屋子裡,隔著房門伸出手,很生澀地與於曼頤握了一下。
於曼頤有些好笑,他們都將她當成東方面孔的外國人對待,畢竟她那串義大利名字放在名單裡,太顯眼了。
“你我是比你早一屆的練習生,我叫袁晚。”
方千,袁晚,對仗工整。於曼頤心想。她是東側臥室,一個人住了一整間,西側那個就是她和同屆舍友的寢室了。
“你快去收拾吧,美術部讓這屆新人十點前在總社門前集合,我還要去帶你們參觀呢。”
袁晚短頭髮,和方千那種極短的不大一樣,是齊耳的學生頭,也很利索。她和於曼頤說完了便跑去浴室洗漱了,於曼頤見她將門一鎖,自己也轉身去推南側臥室的門。
按茶房所說,她那位舍友已經到了。
這件屋子的採光要比袁晚那間好些,於曼頤推開門,便看到兩張面對面的床鋪,和中間的一張大桌子。兩張床的床頭都正對窗戶,她的床上還什麼都沒有,另一張床上則坐了一個女孩子,正背對著她收拾枕頭。
於曼頤幾乎是看到她瘦弱背影的一順便喉嚨收緊,而當對方聽到腳步聲回頭時,她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縱然五官樣貌截然不同,一個清麗一個清冷,但對方眼角下側,也生有一個蝴蝶樣的胎記。
“遊……”於曼頤欲言又止。
“羅小姐?”對方詢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