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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趕,宋麒騎得幾乎在車上微微有了站立感,但他還是到位地詢問於曼頤:
“還有什麼疑問嗎?”
“啊?”
“我說你對去報函授課的事,還有哪裡沒解決嗎?”
“啊,有的有的,”於曼頤這個疑思懷揣了半天,但既然宋麒在百忙之中抽空體貼了她的腦子,她還是問出來了,“他報名的時候那個針對女學生的條件,就是還要一個夫婿或兄長陪同的事……”
她覺得宋麒騎車的速度微妙地慢了一下,不過他又很快直起腰,邊加速騎車邊告訴她:“這很好解決,你就和他們說我是你的——”
“我知道了!”於曼頤恍然大悟,“我就和他們說,你是我的兄長!”
宋麒:……
“那你得撒個謊!”於曼頤抱緊宋麒的腰,伴隨著車輪猛轉,風聲呼嘯,腦子都通了,“你得和他們說你姓於,你叫於麒!”
…
一炷香後,城外碼頭。
四不像同學來掃盲以後被叫了太久的四不像,都快忘了自己叫盧相滄了。盧同學紹興本地人,出生的鄉鎮正在此地上游再過三十里。盧同學精通水性,也會撐船,今夜從漁夫手裡租來一輛小船用作夜航,明日天亮還得儘快還回去。
宋麒到的時間比他預計的還早一些,但他臉上並沒有接到人的快樂,只結了一層寒霜。盧同學體貼地將於曼頤扶上甲板,看她搖搖晃晃往船艙裡去坐著,而後才轉身去看緊跟著上船的宋麒。
他問:“順利麼?”
宋麒點了下頭,並沒有回答他。
盧同學感到氣氛微妙的沉重,他並不知道這兩人發生了什麼,但他自願擔起活躍氣氛的責任。他一撐竹竿將船駛離河岸,而後趁著小船搖晃,和悶坐一邊的宋麒展示漁船上的捕魚工具。
“這東西我小時常用,”他和宋麒說,“我們那的習俗,將魚捕上來,有一種殺法是將魚鰭剝下……”
“別和我說魚鰭!”宋麒突然站起來,和他壓著嗓音說。
“魚鰭?”盧同學疑惑重複。
“我說!”宋麒氣極,“別和我說於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