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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澈認識嚴賀禹,在會所大廳遇過幾次,跟他一起玩的朋友告訴他,是嚴家那位。
父親在電話裡說,溫笛男朋友是父親都得罪不起的人。
他開啟郵箱,檢視父親給他發來的其中一段監控影片。
原來那天他誤會溫笛,溫笛確實開了嚴賀禹的賓利車,並非父親那輛。只是巧合到讓人不會覺得是巧合。
祁明澈覺得有意思,他調查那麼久,倒頭來是場誤會。那些溫笛和明見鈞入住同一家酒店的證據,又要怎麼解釋?
看來他被人誤導了,也是父親運氣太好。
把一罐啤酒一口氣喝下去,祁明澈沒多待,燒烤也沒吃,下樓離開。
人群裡,他瞥見溫笛從海灘走上來,她舉著手機放在耳朵邊,應該在跟嚴賀禹打電話。
溫笛原本窩了一肚子火氣,嚴賀禹陪她聊了十幾分鍾電話,火氣消去一半。
“你今晚不忙?”她問嚴賀禹。
嚴賀禹答非所問:“你眼往哪兒看呢。”
“啊?”
“再往前走撞海棠樹上了。”
溫笛登時抬頭,前邊不到一米是一棵海棠,她後知後覺:“你什麼時候來的?”她四處找他,沒看到他身影。
嚴賀禹提醒她:“不知道往上面看?”
溫笛仰頭,在前面那家燒烤店的景觀露臺上,她找到他。他正立在欄杆邊,周邊的霓虹燈和燒烤攤上冒著的絲絲縷縷青煙,將他襯得很不真實。
這樣的煙火氣息裡,他顯得格格不入。
他人出現在她面前可比他千里迢迢用私人飛機送湯和菜給她,讓她更歡喜。
隔著燈光、夜色,還有嘈雜的人聲與海浪,她看著他說:“老公,這種驚喜,以後每年能不能多來上幾回?”
沉默了半刻,嚴賀禹沒應,只道:“上來。”他掛電話。
溫笛當他答應。
嚴賀禹還站在欄杆邊,看著溫笛走過去,看著她上樓奔向他。
露臺上沒有其他顧客,溫笛卻挑了另一張桌子坐下來。
她手托腮,看上去在欣賞海景,其實在看嚴賀禹。
嚴賀禹示意她,“過來坐。”
“你過來。”她把手伸給他。
兩人座位中間隔著花草和籬笆,並不影響交流。
她坐著不動,嚴賀禹只好過去,繞過中間的籬笆。
“你今晚住哪?”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