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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發緊張。
有些好笑,又有些同情。
許初允說:“那要不要我教你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沈斯釋立馬問。
“哭不出來的時候,就想象一下你去世的親人。”許初允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角,“如果沒有去世的親人……可以想象一下你愛的人去世了。”
她輕輕扯了扯唇角,只是這笑有些淡淡的渺茫和寥落,“這樣的話,你很容易
就能哭出來了。”
雖然有點不吉利,但是效果很好,適合應急。她佯裝輕鬆地聳聳肩,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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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但你也太實在了吧。”沈斯釋想了想,神秘兮兮地小聲道:“那我也分享一個小技巧。”
“嗯?”許初允擺出洗耳恭聽狀。
“就是用眼藥水啊。”沈斯釋說,“很好用的,哭不出來就滴眼藥水,輕鬆且管夠。”
許初允沒想到是這個方法,哭笑不得:“就……方法好是好,但有的導演不喜歡演員用眼藥水,不準的。”
“沒事啊,偷偷用就可以了。”沈斯釋說。
兩人聊了會兒有的沒的,許初允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原來不只是她一個人害怕李導,害怕拖累全劇組的進度。
像是學生時期,找到了可以一起‘吐槽’嚴厲老師、共享一個秘密的同伴。
一週過去,許初允也稍微習慣了李導的拍攝風格。
平時拍別人時,他都冷著一張臉,唯有在拍男女主演時才露出過笑容,被稱為‘活閻王’。
而許初允,則是稍有不順便大聲斥罵,但好歹沒有像第一天那樣壓著十幾條不給過了。
整個劇組都氣壓很低,沉悶壓抑。
許初允與其他演員老師都只是點頭之交,團隊成員與她也很有距離感,只有沈斯釋會與她偶爾聊天打岔解解悶,李念走了,她也算交到了一個跟李念性格差不多的‘朋友’。
勉勉強強熬了一週,許初允的戲份終於過半。
順利的話,再熬一週就能殺青了。
第七天,許初允下戲回家,抽空刷了下手機。
和江聞祈的聊天框,最後一條訊息還停留在那晚凌晨五點,他回覆的晚安上。
許初允點進蘇秘書的朋友圈。
除了一週前的那條雪景,再也沒發過新的。
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