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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給了她可靠的支撐。
“你現在背靠的石狐狸就是她留下的,原本是一對,另一隻她跳井的時候綁在了身上……”
“傅七你夠損的啊,你想嚇死我?”方燈回頭給了傅鏡殊一拳,她不會忘記在那張畫像上,小春姑娘也是倚著石狐狸在同樣的地方。身臨其境的恐怖感絕對比鬼故事更讓人遍體生寒。
方燈是真有些惱了,然而傅鏡殊微微勾起嘴角的側臉讓她的怒氣一點點消失於無形。至少他還有心思捉弄她,這一趟就沒白來。
“你不會是編出來騙我吧?”她狐疑地問。
“我會拿這種事來騙你嗎?老崔說,後來他找了人,費了很大的工夫才把他姐姐打撈上來。那副情景我就不說了。每逢清明,老崔都會在井邊給小春姑娘燒東西。去年他身體不太好,是我把紙錢燒完的,灰燼都撒進了井裡。”
傅鏡殊若想讓人相信他,通常很難讓人懷疑他的說服力,方燈只是有個問題想不通,“照你的說法,小春姑娘是在你爸爸幾歲之後才跳的井,可那時候你祖父傅傳聲已經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是什麼刺激她尋的短見?”
“聽說是沒有任何的跡象,大馬那邊沒有來人來信,一切和往常都沒有區別。”
“騙鬼啊,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在毫無意義的一天忽然就跳井死了。她喜歡的人已經走了好幾年,最難的分離都熬過去了,還有什麼能讓她拋下孩子,一點餘地不留地去死呢?”
傅鏡殊舒展身體,雙手抱頭枕在石狐背上,“這個誰也不知道。可能隔了那麼久,她才忽然相信她等的人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日子還有那麼長。”
“日子還有那麼長……”方燈看向那口井,莫名地覺得這種解釋比分離時的縱身一躍更讓人絕望。傷口最疼時不是被割開的那一下,因為那來得太快,還沒反應過來血就流了一地,人的第一反應是捂著它,包紮它。其實最要命的反而是天長日久之後輕輕撕下紗布,發現那道口子根本不可能癒合,它一直在那裡,發臭了、腐爛了,只有自己知道。
“石狐狸是小春姑娘雕成的?”
“沒想到一個丫鬟也有這樣的本事?”傅鏡殊說,“小春姑娘和老崔的父親是石匠。她在這方面很有悟性,我祖父還曾經請了當時島上的洋人來教她。有一年我曾祖母大壽,小春姑娘親手做成個觀音像送上去,看過的人都說觀音一眨眼好像就會活過來一樣。”
“她的手一定很巧,現在就只剩下這個了?”方燈盤腿轉身,手輕輕地摩挲著久經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