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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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笙又交待了到時候要用盒子裝好,這才心滿意足離開,感覺侯府的未來在他的努力之下,變得愈發光明燦爛了。
蕭弄給的藥膏藥效極佳,不止活血化瘀,還能鎮痛,下午塗的藥,晚上就沒那麼疼了。
這麼有用的藥,想必很貴重。
鍾宴笙喜歡乾淨,出去回來都要沐浴,洗乾淨了重新塗藥,嗅嗅指尖沾上的清苦藥香,隔著裡衣摸摸肚皮,決定挑個回禮。
王伯送了他花籽,也要回禮。
只是回禮肯定不能從院裡的小庫房,或者屋裡的博古架上拿的,不然他有種偷了真少爺的東西去送給他的彆扭感,畢竟這些東西,以後都是要還回去的。
擦了擦頭髮,鍾宴笙推門而出,靠在柱子上,朝著院中的雲成招招手:“雲成,過來一下。”
雲成正在院裡跟小丫鬟們開玩笑,聽到呼喚,笑嘻嘻地跑過來:“怎麼了少爺?”
鍾宴笙壓低聲音,做賊似的:“我的小私庫裡有多少銀子?”
鍾宴笙是有自己的小私庫的,裡頭的銀子是他自己賣畫賺的——姑蘇一帶文風盛行,富商也多,大多喜愛附庸風雅。
畫是兩年前一個富商求著買的,鍾宴笙當時覺得他大概是想攀侯府這條高枝,而不是看上了他的畫,起初不樂意賣,還是富商反覆保證自己是真的喜歡那兩幅畫很想買,侯夫人又哄了他幾句才賣的。
賣了多少鍾宴笙也不清楚,淮安侯和侯夫人養他養得精細,不會短了他吃喝,月例也多,都花不完。
鍾宴笙對小私庫沒報太大期望,那個富商說會給出自己覺得值的價位,他感覺他的畫技也就那樣,應該沒幾個錢。
結果雲成報出個遠超他預期的數字。
鍾宴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地瞪大了眼:“多少?”
雲成又重複了一遍,撓撓頭:“少爺是覺得少嗎?也是,您那兩幅畫剛賣的時候,還不怎麼出名呢,若是放到現在,那肯定能翻好幾倍!”
“啊?”鍾宴笙更茫然了,“什麼出名?”
雲成恍悟:“哦哦,少爺您幾乎一直待在侯府裡,很少出門不知道,那個買畫的富商被侯爺警告過,不敢透露您的身份,所以但凡有人問他畫作者是誰,他就說是‘春松先生’,雖然只有兩幅畫傳出去,但春松先生這個名號在江南一帶還是小有名氣呢!”
鍾宴笙扶著柱子緩了緩:“……”
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意外得知了個重磅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