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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回屋的人還是平樹, 宮理聽腳步聲能聽出來。她本來不想裝睡,但覺得平樹恐怕是提上褲子很不好意思的型別,她要是睜著眼, 他都不好意思清理了。
他手輕柔一些,但明明是他自己搞的,卻也緊張的不行,宮理感覺憑恕要是服務她, 她老害怕被他偷襲, 但要是平樹, 她真可以軟著腿睏倦的像是要睡著。
平樹嚅囁道:“……下次還是不要在裡面……”
他都擦乾淨之後, 將她外套拿過來蓋在她身上, 側著躺在她旁邊,手臂緊緊擁抱著他。宮理感覺他呼吸就靜靜貼在旁邊, 心裡卻想笑:平樹最後還是把憑恕氣走, 陪在她旁邊了。
他確實比她想象中……有心思。
就比如說他說是把時間讓給憑恕,但要憑恕給她清理這件事, 很明顯是在欺負憑恕。報復之前憑恕在他快高|潮的時候跑出來,搶佔他時間欺負他的事。
平樹那時候知道宮理心裡向著他, 就一點也不表現出生氣或委屈來, 彷彿不在意似的。估計最近這段時間, 憑恕那麼耀武揚威, 也沒少嘴臭他。
平樹一直憋到今天,才暗戳戳卻很有效的報復憑恕。
而且宮理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平樹說自己也不小心瞥到過她過去的記憶, 會不會也看到了某幾任用嘴給她服務的事, 甚至說不定還看到甘燈願意這麼做……
宮理猜不準。
但平樹展現的天真或取悅是真的, 在平靜表面下沸騰的欲|望與醞釀的心思也是真的。
她挺喜歡他那點不動聲色的小手段。
確實,平樹雖然經常哭, 卻沒怎麼真的讓自己陷入可憐的境地過。
她休息了一陣子,但還是睡不著,總感覺餘波浪潮還拍打在身上,宮理懶懶伸手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平樹果然沒睡,跟她枕在一個枕頭上,鼻尖對著鼻尖看著她,他彎起眼睛,已經穿回了薄絨衣,手摟著她的腰。
宮理像個拉伸的貓一樣朝後弓起身子,平樹湊過去把她抱得更緊,她手搭在他頭髮細軟的腦袋上:“啊,好粘。”
平樹小聲道:“抱歉,出了好多汗。一會兒我們回車上去洗澡吧。”
宮理哼哼兩聲:“我是說你好粘人。”
他睫毛抖了一下,卻又笑道:“嗯。我想粘著。”
他故意縮起來,把腦袋窩在她頸窩裡,倆人外套疊在一起,他們縮著胳膊躺在外套下面,宮理覺得有點冷,也有點冬眠的小動物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