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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殺了我……曼曼……”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紅裙厲鬼穩穩坐著，“想要解脫？做夢吧！我所承受的痛苦，會加倍的還給你們……在此之前，把我的心還給我。”
“什、什麼心……”
“不知道你在說、說什麼……好痛苦好痛苦！馮曼曼，我倆打小的交情，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也知道是打小的交情，那你又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和他已經訂婚了，你不知道嗎？！”
“就為了一個男人……”
“哈，感情這種事我馮曼曼拿的起放的下，是你！你騙我，背叛我，讓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活的像個笑話！”
“你知道的，我只是和他玩玩，我……”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男朋友看我的眼神一直就不清白嗎！”
“……”
“我想睡誰就睡誰，從來就只享受一晌貪歡，可你的愛恨純粹又濃烈，我知道你在乎這些，從不曾帶你瞎玩，但我是不是說過好幾回他不是你的良配，你聽了嗎？”
“……”
“你竟怨我說他不好！哈哈，馮曼曼，你蠢不蠢？！你不是覺得他好嗎？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他是如何跟條發情的狗一樣迫不及待的上了別的女人！”
渣男瞬間破防，嘴裡的針似乎都感覺不到了，氣衝腦門的罵道：“林琪，你個賤人！”
“呸！死渣男！馮曼曼那傻妞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遇上你這麼個玩意兒！”
“曼曼，她都是胡說的！分明是她勾引我我才犯了錯，你看她連死都要和我死一塊兒，都是她的錯！”
“放你的狗屁！要不是屍體被碾壓得面目全非難以分開，你當本姑娘願意放棄一汪洋的魚和你鎖死？你還不配！”
“你分明就很恐懼、很心虛，不敢見到曼曼！”
“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有多醜陋麼？”既然死的那麼不體面，又何必再見。
“……林琪，生生世世你都別想擺脫我！”
渣男怨恨尖叫。
林琪翻了個白眼，“白痴。”
……
程九九叼著根水竹子補充水分，光明正大的聽八卦聽得津津有味。
陸萬里盤膝而坐，臉色蒼白的閉目調息。
紅裙厲鬼身上血霧蒸騰，遮掩了馮曼曼的神色，唯有一句執拗的話打破了瘤屍上兩張臉的爭吵：“把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