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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次想開口,卻都欲言又止。
等她哭聲低了。他才帶著無奈,用嘆息般的語氣說:“……千萬不要做好人……”
聽到這句話,她哽咽著,茫然。而這一次,她再也沒能等到解釋。
殘留在臉頰上最後的體溫,在春寒中冷卻。
三月初三……酸澀如她口中的梅乾……
七天之後,皎潔的月光下,她看到了宛如回魂再生一般的景象。初時的欣喜,漸而的失落,略痛的釋然,卻在一日日的相處中,變得溫潤。她努力學著,不在他的身上尋找任何人的影子,斬斷一切,站在自己該站的地方,繼續自己的生活。
然而,那些簡單到愚蠢的想法,此刻是如何嘲笑著她。一瞬而生的恨意,荊棘般纏住她的心,撕裂一切。
若是真如她的猜測,溫宿就算不是兇手,也一定與兇手有關。她怎麼能逃走?
她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拳,暗暗咬牙。
她猛地轉身,正想返回,卻驚見一群行屍已將她團團包圍,正慢慢逼近。
小小心中慌亂,只得瑟縮著後退。
行屍嚎叫著,一湧而上。
小小愣住了,手足無措。
這時,刀光霎起,行屍被斬了開來。血漿四濺,紛然如雨。
小小下意識地抱著自己的腦袋,待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所有的行屍都倒在地上,再無生機。
溫宿就站在離她一丈開外的地方。他原本月白的衣裳已被鮮血染紅,臉上也染著斑駁的血跡。他靜靜站著,看著她,卻不走近一步。
小小愣了愣,隨即開始找自己身上可用的武器。手探進懷中的時候,她僵住了。她的身上,此刻並沒有兵器。放在懷中的,只有一包梅乾,一袋糖球。她一咬牙,拿出了那袋糖球,扔向了溫宿。
小小的右手臂本就有傷,這一扔,根本沒有力氣。那袋糖球,沒有擊中任何東西,就落了地。晶瑩的糖球滾了出來,停在了溫宿的腳邊。
溫宿垂眸,看著腳邊那顆糖球。隨後,轉身。
小小本在找其他東西來扔,見他轉身,她停下了所有舉動。那個背影,竟是如此寂寞。若不細較,他和師父可說是一模一樣。而那種相似,要用多少時間,多少心血,才能模仿得來?……他的確騙了她,可是,直到現在,他害過她麼?若不是他的幾次相救,她現在還有命在這裡朝他扔東西麼?
而現在,他背對著她。是……是想要放她走麼?
不要看原因,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