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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當正派的大俠,必定不齒我的身份,我更不願因為自己而給他造成麻煩,於是我和他說我願意為了他離開關雎,也和我師父池冥脫離關係。我這麼說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對不起我師父以及關雎眾人,還以為自己為情之故甘願放棄一切,當真勇氣可嘉。直到他沒有半分猶豫就拒絕了我這提議,讓我乖乖留在關雎,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吸引他的從來都不是我,而是‘關雎峨眉雪’。”
這認知猶如一盆冰水潑在她恨不能捧在手上獻給他的熱切的一顆心上,疼得她整顆心都彷彿在滋滋作響。
她有些自嘲笑了笑:“然而我若能在那個時候就打住這一切,在那時就回頭,也就不會再有後來的那些事了。雖說我那時傷心,但我想他既然喜歡關雎峨眉雪這身份帶給他訊息與便利,我便如他所願好了,他想要什麼,我就給他什麼,這樣長此以往,他難道還會不喜歡我麼?人的心又不是石頭長的。我這樣想的時候,卻沒想到對於我師父、對於封大哥而言,我的心不但是石頭,恐怕還是茅坑裡又臭又硬的那種石頭。而謝殷對我……從頭到尾又何止是心如鐵石呢?”
“這些事我一個字也不敢對師父講,況且他那個時候愈發癲狂,對我們姐妹、對關雎都再看不出有半分上心的模樣,我心裡未嘗就沒有兩分要與他賭氣的意思。後來封大哥來看我,我忍不住就將這番心思講給他聽了,當然我背叛關雎之事連一個字也未讓他知曉……我從前與封大哥相處之時都太小了,直到那時候我告訴他我對謝殷的情思,彷彿是醍醐灌頂,我也才明白了他對我……他安慰我,寬容我,跟我說倘若我當真非他不可,那就努力去爭取。他甚至說若我想離開關雎,他也可以替我跟師父說。他對我這樣好,我哪裡能夠不動容呢?我無法在感情上回報他,但我想著我不能再繼續對不住關雎,對不住我師父,那樣我遲早會傷透我師父還有封大哥的心。只是……”
再次將目光投向始終牢牢盯著她的謝殷,杜雲有些譏諷、有些輕蔑、有些悽絕地笑了笑:“這世上從沒有規定只有女人才能使美人計,衛盡傾能用他自身去引誘賀蘭雪,心智計謀都不在他之下的謝殷又為何不能這樣做呢?我從遇到謝殷的那天起,就如同他手上的風箏,他想放就放,想收就收,我以為是我在不斷對他耍小心眼,其實從頭到尾,我都只是他手中的一件工具罷了。到我知曉自己已有身孕的時候,我腦子裡還剩下的那一丁點的清醒也就徹底破滅了。到我產下鬱兒,正是一切都快走到末尾的關鍵時刻,關雎最終由何處前往孤絕峰、池冥與傅八音的身份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