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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也是死別。
“以後絕不能再這樣。”他看著她的眼睛。
“好,我答應你,反正也沒多少‘以後’了。”
她幫助他洗了澡,看他摔傷的腿,心裡難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也無言,二人之間靜得好像一出默劇。
那晚,他倆躺在一起,卻沒有做更多的事,握著對方的手,各自想著心事。
柳浮聲早上是被廚房裡的響動吵醒的,他早起做早飯,可現在身手不便,打碎一個碗,艱難地收拾著。明明一個很簡單的彎腰動作,他做得滿頭大汗。她一下子就哭了,衝過去抱著他,大叫:“你別弄這些!我不要你當我的保姆!”
“我打電話辭職了。”戰烏平靜地說。
她定定望著他。
“早就該這麼做,是我對不起你。”他撿起柺杖,“你說得沒錯,我不是來當你保姆的。我厚著臉皮,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跟我回嫩莊,當我的老婆?”
“我……”
“我不是不願意來S市。”他強調著,“但我不熟悉這裡,不能儘自己所能照顧你。”
柳浮聲低下頭,想起這幾個月關揚對自己一再的騷擾,忽然想,跟他去嫩莊,沒準也挺好。只是……她慚愧地搖搖頭,“對你太殘忍了,我好好的時候,我們倆天各一方,現在我快不行了,卻叫你伺候我。”
“我願意的。”戰烏堅定地說,“我早就說過,你要我,我就來找你,或者你去找我,我一直等你的。”
柳浮聲想了很久很久,戰烏沒有逼她,轉身繼續弄早飯。麵餅的香味從廚房裡飄出來,她往那邊看了一眼,那裡頭是一個高個子男人,肩膀寬闊,身體結實,是她心上的男人。
“戰烏!”她叫道。
他回頭,用詢問的目光看她。
“鳳凰項鍊還留著嗎?”
他一愣,隨即一笑,半秒後,又雙手捂住臉,悲喜交加。
★2017年2月14日
柳浮聲在空港酒店住了一晚,早上,戰烏來接她去嫩莊。她的大行李箱裝的都是冬、春兩季的衣物,沒帶夏裝,因為她根本不自信是否能等到天熱起來的時候。
她已經不怎麼能看清東西了,偶爾,還會有短暫的失明。頭疼持續困擾著她,時不時爆發的嘔吐讓她經常感到狼狽,原來,平靜祥和地走完人生對一個病入膏肓的人來說是那麼不切實際。
戰烏的腿傷已經好了,柳浮聲發現,他家變了個樣,翻新過,牆也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