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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知語氣應當不佳,那其實不是吃醋,只是對於這匹種馬的憤怒罷了:“這定是他送你的,不用還了。”
那悠悠便福身道了個謝,執扇下去了。唐黛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怎麼著就想到悠悠球。
她轉過屏風,沈裕仍在沐浴,這些年他雖居後方為文臣,身材卻是極好的,渾身上下也沒有發福的跡象。他的胸膛依舊堅實,肌肉依舊強健有力,此刻懶洋洋地泡在熱水裡,看不出年紀,倒很有幾分姿色。
唐黛卻很憤怒,她轉了幾個圈仍未找到對付他的辦法——打肯定是打不過,罵吧,惹惱了他最終吃虧的也還是自己。
她轉了幾圈,終於是取了筆墨,在案間鋪了一張紙,上書斗大二字——種馬!
沈裕沐浴完畢,果然是看見了這幾個字,他不解其意,唐黛解釋得極快:“就是專門用以配種的馬。”
沈裕執了那紙看了半天,顏現怒色:“大膽唐黛,竟然敢如此戲辱本王!還敢寫得如此直白,來呀,給本王叉出去,杖責二十!”
唐黛被侍衛扯住,她眼見著反正是要捱打了,還不如一併罵了划算:“敢做還怕人說了!竟然淫人妻女,禽獸!”
“大膽!”沈裕豎眉:“打四十!”
唐黛天生是怕痛的,二十一世紀,科技進步了,人類卻著實退步了。四十杖已經足以打得她哭爹喊娘了,所以當豪氣面臨暴力鎮壓時,她又覺得划不來了。逞口舌之快,受皮肉之苦,最終他又不會少塊肉,何苦來著?
她抬頭尋了刑遠,以眼神求救,刑遠瞪了她一眼,終是開口:“爺,明日還須趕路,若真是傷了她,只怕得耽誤好幾天行程。”
沈裕沉吟了一陣方道:“也是,那拖回來罷。”
侍衛關了門出去,他拍了拍床沿:“過來。”
唐黛便過去,他將她攬到床上,抬手熄了燭火。二人相擁而眠,方才之事卻是隻字不提了。唐黛只以為他就此罷了,但久未同處,她連他的脾性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