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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是我、我的寶……”
他睡了過去,車廂中響起微微鼾聲。
仔細檢視路德維希的傷口,看到他創口已經彌合,沒有在出現元素失衡後那種癒合卻再次潰爛的情況,林安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竭心盡力的治療已經初見成效。
對於路德維希絲毫沒有看到自己為他費盡的心力,只顧享受美人恩的說法,林安微微磨牙地瞪了這個昏睡中的傢伙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微微黯下,輕輕一嘆。
收拾完東西,用一張毯子將路德維希蓋住,他在睡夢中似乎有些不適地伸伸脖子,略顯凌亂的黑色硬發垂在額頭,也沒有讓那張極為硬朗堅毅的面容柔和多少。
林安望著路德維希的睡容,出了一會兒神。
其實現在看得越久,越熟悉,越能發現路德和前世的那一位差別:
畢竟是生活在不同世界、不同社會制度下的兩個人,就算面容外貌相似,性格神態終究是南轅北轍的——
路德維希是標準的傳統梅林貴族男性,大男人主義就不說了,戰場上經歷的殺戮血腥,令他身上永遠存在一股鐵血的軍人氣質,與生俱來的地位和責任,是他永生不可推卸的負擔;
後者在林安印象中,則逐漸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是個標準的德國男人的模版,是個都市精英,具有德國男性堅毅可靠的氣質和猶如大衛般的容貌和體魄,而且深具現代男性的紳士風度。
印象中林安和他的短暫交集的時光中,雙方給彼此都留下了相當美好的記憶,並且好聚好散,美好的記憶如同路過的流星般,雋永地留存在上一世短暫的記憶中。
因此林安在這一世尋找情人的時候,不自覺會照著他的模版來找,這與其說是是愛戀,不如說是對上一世美好回憶的留戀。
林安開啟車廂門,用魔法伎倆揚起的風將車廂中的空氣置換一遍,然後開啟車廂頂部鑲嵌火魔晶的內嵌燈。
微微火熱的暖意傳遍車廂,立即讓開啟視窗時略顯瑟縮的路德維希面色好了一些。
林安很快發覺了路德維希的放下清醒時的硬漢外殼後的虛弱,以他現在的鬥氣階位,居然把自己弄成這樣子,而且清醒時在她面前根本不露出來,真是令林安不知說他什麼好。
“早晚裝硬漢裝成殘廢!”
人體的承受力是有底限的,即使大部分貴族軍官都會修煉鬥氣,但戰場上的傷勢後遺症仍然是縮短甚至中斷他們軍旅生涯的最大因素,而且大部分看似完好退役的軍官,晚年也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