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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餌的局。
雖然得手的錢不多,架不住積少成多啊!
你五萬、他五萬的,日積月累積沙成塔,也是一筆不小的收穫啊!
有一想後天,也就是十二月三十一號了,再過一天,也就是自己和李碧瑤商量好的古文化交流中心正式掛牌執行的日子了。
“在這麼個檔口,自己破車攬債地又接了這麼一檔子事兒,真是該自己添麻煩。
不過,話又說話來了,隋濤為人不多,挺實誠的,值得一交。
說不定以後到了東北,還得仰仗人家呢。
”
其實,現在秋霽白最想知道的是楊雙慶這幅畫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
要是知道出處,或許還有辦法。
一時間想不出什麼頭緒來,秋霽白只得先開車回去。
剛開出去沒一公里呢,江海洋的電話打了進來,“霽白!
哪兒呢?”
“江哥!
我正要回家呢,怎麼了?入手好玩意兒了?”
秋霽白知道,這個江海洋在北京的古董文玩行兒裡有一號。
別開始擺地攤兒的,但訊息相當靈通。
北京行兒里人誰要是手裡有點兒重器,有什麼寶貝要出手的,都跑不出他的耳朵。
江海洋打電話,多半兒都是他得到了訊息,要嘛自己吃不準真不真,要嘛就是以他的實力搬不動。
果然,江海洋說道:“霽白!
你聽說了嗎?老徐的手裡一幅畫兒要出。
他好像遇上什麼事兒了,著急用錢。
”
“老徐?徐文利?”
秋霽白一下就想到了同樣在潘家園擺地攤兒的徐文利。
“就是他。
”
江海洋說道:“老徐和我一樣擺地攤,賣個文玩核桃、手串什麼的,掙點兒小錢兒。
可沒想到這傢伙手裡還有這麼打一條魚啊!
”
“什麼畫兒啊?咋還讓你這麼羨慕呢。
”
秋霽白笑著說道:“再說了,畫你看到了嗎?什麼名頭?真不真啊?”
“嗐!
我那懂畫呀!
”
江海洋說道:“是何偉長那老傢伙帶個人來看的,說是高奇峰的畫,大名頭。
幾年前這畫兒得上千萬,現在也得值個四、五百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