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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釘肉中刺了,若還在錦衣衛待著,保不準有殺身之禍。
我與童戰私下也聊過這個問題,要不我們還是撤吧?這京城裡待著,腦袋就像是別在別人的褲腰帶上一樣。”
現在走就是一個死字,臨行前信王已經點過自己了。
“現在沒法走,你們別多問,也別多想,只要我還活著一定能保你們的安全,你們聽我的話辦事就行了,等太平安穩一些之後,到時候咱們再說離開京城的事情。”
徐雲樓既然都這麼說了,凌一山二人也不好多問了,他們也大概能猜到昨晚在將軍賬內,他們的總旗大人應該是跟某位權勢滔天的人相見並且有了密謀。
“恩,既然大人自有主張,那我二人就放心了。”
童戰點頭,隨後便跟凌一山一道加快了速度去了隊伍的最前面。
徐雲樓見到前面的這些兄弟心裡也是一嘆,他何嘗不想讓他們置身事外,可惜他也是身不由己,事情的發展他幾乎沒有影響的能力。
不過昨晚事情發生以後倒是也有好事,比如守城的那些將士見到他們這些人的表情明顯和善多了,就好像徐雲樓他們也成了京營的一份子一樣。
但是到了錦衣衛衙門看到的就又是另外的嘴臉了,跟他們一樣穿飛魚服的人看著他們的眼神都是冰冷,警戒。
不過徐雲樓事先就給眾人打了招呼,不得與衛所的其他同袍發生衝突,所以大家雖然心裡不爽,但也都無視了。
剛一下馬還沒來得及卸下包袱,楊文元就帶著兩名百戶走了過來。
“雲樓,各位兄弟,這一趟辛苦了。”
楊文元衝幾人喊了一聲,徐雲樓立刻帶人行禮,“見過千戶大人。”
“這一趟你們辛苦,不過吧,有個不好的訊息。”
楊文元面露難色,他衝旁邊的百戶點了點頭,那百戶的便立刻拿出一張紙宣讀了起來。
“北鎮撫司總旗徐雲樓獨斷專行抗命行事,未按流程回衛所交接案卷使得保定府案被毀無法入案牘庫,本應革職處理。
但念連破太僕寺案、苑馬寺案、保定府案理應嘉賞封百戶賜良田十畝,現功過相抵既不嘉賞也不責罰,錦衣衛鎮撫使田爾耕令。”
這個結果在信王口中就已經知道了,徐雲樓並不感到驚訝,身旁的凌一山等人義憤填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徐雲樓就開口謝恩了。
“雲樓,咱們倆單獨聊聊。”
楊文元拍了拍徐雲樓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