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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看看。”鄭三刀咳嗽著來到桌前桌下,徐雲樓看了一晚外面逐漸圍到門口的鏢師,隨後看著鄭三刀小聲道:“鄭總鏢頭是為信王做事,怎麼會受這等重傷?”
鄭三刀聽後抬頭看著徐雲樓愣了一下,隨後輕聲道:“你們也是?”
“恩,你應該聽說過,有一對錦衣衛回京被帶去了京營,正是在下。”
徐雲樓說完之後,鄭三刀面色明顯有了緩和,他疑惑地問:“這駕帖上說我是青天會餘孽,這……”
“歹人奸計,恐怕是想要讓你與信王反目。”徐雲樓說完之後給鄭三刀遞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讓那些圍上來的鏢師退去。
“鏢局之中怕是有細作,今日這局既是為你也是為我二人,有人要開始對信王的人下手了。”
如果不拿下鄭三刀,那他們就是包庇的同黨,如果要拿鄭三刀,外面那些鏢師絕不會答應,他們走不出鏢局。
眼下的局面只有讓鄭三刀心甘情願地跟他們走,而到了詔獄之後,就只能看信王的本事了。
可進了詔獄,鄭三刀這傷用不了一天就得去見西天如來。
“我還以為信王殿下在這兒,看來是我多想了。”徐雲樓嘆了口氣,而眼前不是長吁短嘆的時候,他腦子裡飛快的想著如何既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又不能讓鄭三刀被帶走之後死在詔獄裡。
就在這時候內堂之中傳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徐總旗,你猜的沒錯,本王確實在這裡。”
信王從內堂走了出來,鄭三刀和駱養性二人立刻當即跪在了地上,“殿下。”
徐雲樓愣住了,這又是唱的哪出?
信王一揮手,外面的鏢師立刻將鏢局大門關了起來,等他落座之後,這才笑著道:“都坐吧,天塌不下來。”
“殿下,今日這情況,您恐怕不方便出現在這兒吧?許顯純可是點名要把鄭總鏢頭請回去。”
徐雲樓心裡的擔憂才說了一半,信王笑著擺了擺手,“無妨,這裡每個人都可以是鄭三刀,隨便叫一個人跟你們回去便是了,今日本王來此就是為了專門見你。”
“見我?”徐雲樓皺眉,“你吩咐千戶大人傳喚便是,何須在這大白天在錦衣衛辦案的現場露面。”
“本王不露面不行啊,不然這出戏魏忠賢就陪本王唱不下去了,威遠鏢局得換個名字了,一會帶你們來的百戶就會把這兒查封起來。”
信王看了看屋子周圍,似有留念,隨後將目光看向了徐雲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