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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問。
“不好弄,幹這事的是誰你我心知肚明,但總不能照實了說吧?”
駱養性搖頭苦笑,“現在就算是想找替死鬼也不好找,而且還不知道信王想要什麼樣的結果,魏忠賢那邊也沒動靜,真是怪事了。”
駱養性這兩天心裡就在琢磨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順利結案,既讓信王滿意,又不會留下把柄讓魏忠賢和東廠借題發揮牽連到自己。
不過沒想到什麼合適的辦法,所以才來找徐雲樓商量商量。
但這事是他們兩個錦衣衛總旗就能商量出結果的事情麼?顯然不是,徐雲樓深知這點。
“駱總旗這幾日去找過信王沒?”徐雲樓問,駱養性搖了搖頭,“殿下哪兒是說見就能見的?”
“你可以去找信王殿下問問,當初在我府上殿下對你毫不避諱把你當自己人,想來也希望你去找他,請示一下他什麼意思。”
聽徐雲樓這麼說,駱養性認真想了想,他不是沒這麼想過,但他不摸不清信王秉性,怕貿然去了落下不好的印象。
“那,徐兄你不是更說得上話嗎?你沒去問問?”駱養性好奇地看著徐雲樓。
“我去不如你去,在殿下的眼裡你比我更堪大任。”
徐雲樓不知道這話駱養性信不信,但從對方差點沒抑制住上揚的嘴角來看比較受用。
“徐兄這話就過了吧,你我都是都只是個小小總旗,都是為殿下效命,哪兒有更堪大用這一說?”
駱養性客套了一下,隨後問道:“那要見信王,不還得徐兄你來引薦嗎?我哪兒知道信王殿下在哪兒。”
“去南鎮撫司找姜雨千戶就行了,他能安排跟殿下見面的事情。”
“哦,原來如此。”
駱養性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就去,早點知道殿下要我等如何做,說不定還能早些結案。”
“恩。”
徐雲樓點頭,見對方要走又叫住了對方,“對了,駱總旗,你聽說昨日京城外馬匪劫道的事情麼?”
駱養性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思索了一會嘆了口氣,“知道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這是把徐兄家眷和一眾兄弟都給押了回來,怎麼了?”
“待會見了信王殿下,若是他問起你這件事,我建議你最好裝傻。”
“為何?”
駱養性不解,徐雲樓笑著道:“因為這就是信王安排的,要是你說知道,到時候讓你說個門道來,那你豈不是被動了?就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