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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行。”強爺和安老闆的話要聽,新來的受寵的夫人的話當然也要聽。
忙活半個多小時後,梨夏親自端了早餐上樓送到安鏡的房間:“鏡姐,你點的早餐好了。”
安鏡合衣躺在沙發上:“進來吧。”
梨夏進屋擺桌:“你嚐嚐,看我做的有沒有比蓉嫂做的好吃。”
“你做的?”
安鏡揉了揉腦門,狐疑地看向梨夏,起身來到桌前坐下,點評道:“賣相不錯。”
拿筷子夾起蔥油餅嚐了一口,表情凝固。
梨夏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鏡姐慢慢吃,我去伺候強爺洗漱了。”
對於紅纓就是蔚音瑕一事,她雖吃驚,但也很好地完成了強爺和安鏡交給她的“任務”,而且事後並沒有主動再去接近蔚音瑕。
是得知蔚音瑕入獄後,她才又時而去紅姨家走動陪伴。
等到蔚音瑕出來了,還是紅姨領著蔚音瑕一起來找她,向她表達感謝之情。
那時的蔚音瑕瘦得不成樣子,眸中黯淡無光,就是一個沒有活力和生機的軀殼,每日進餐也少得可憐,只為了續命。
是紅姨求她多來家裡陪陪紅纓。
於是後來,她成了她們家唯一的常客,同紅纓也成了推心置腹的朋友。
再後來紅纓接下了仙樂門當老闆,她無事可做就又跟著紅纓重回了仙樂門。說是做老本行,其實是幫襯。
徐偉強走前給她留了錢,夠她一個人生活好幾年的了。
所以戰亂那段日子,她也沒有再拋頭露面為了生計發愁,除去探望紅姨和紅纓,大部分時間她都在做一些針線活兒。
做給自己的。
“去吧。”安鏡很快恢復正常,“早餐,謝了。以後要有做主子的樣子,做飯是蓉嫂的本職工作,你搶了她的活兒,那她靠什麼謀生?”
“是,梨夏記住了。”
蔥油餅的味道,是安鏡在老城區吃到過的,紅姨和紅纓做的早餐的味道。
她又夾起油條一口一口吃完,也是曾經熟悉的味道。
那個壞女人的味道,怎的就“揮之不去”,怎的就讓自己“欲罷不能”呢?
蔚音瑕你告訴我,我該拿你怎麼辦?又該拿我自己怎麼辦?我還是,一如從前,好喜歡你。
休整了小半天,該做正事了。
書房裡,安鏡、徐偉強、柏楊都在。徐偉強春光
滿面,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