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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魚兒的話讓劉父陷入了沉思。
相較於其他農村家庭來說,他們家對於閨女兒的確說得上是溺愛。
現在眼見著閨女兒都已經結婚長成大人,卻活的越來越魔怔,
天天在家裡和女婿一天一大吵,半天兩小吵,
他們要是罵女婿,閨女兒還不樂意,幫著女婿跟他們吵。
平常的生活裡幾乎時時都有摔摔打打。
每天都是這樣或是那樣的事情。
要不是家還在這裡不回來不行,他現在都願意待在家裡。
他們家和和睦睦幾十年了。
這幾十年來吵得架,都沒有這段時間的十分之一多。
這種日子再過下去恐怕折壽都是輕的。
今天閨女兒發神經擰開了兒子的耳朵,他日就有可能傷得更嚴重。
這俗話說的好,有一就有二。
現在離二的那天恐怕不遠了。
雖然他不願意這樣想他閨女兒,
可也不得不這樣想了,閨女兒是閨女兒,兒子也是兒子。
不能為了閨女兒就委屈兒子。
於是這天晚上劉父和劉母商量了大半夜,
所有的利和弊,包括孩子的性格,將來會遇到什麼事,他們都做了一個假設,
儘管不捨得,但為了家,為了兒子,還是狠下心做出了決定。
花個一百來元錢幫小兩口蓋兩間小屋子,再搭間廚房棚子和茅廁,把兩人從家裡弄出去。
兩人以後要是過得下去就過,過不下去閨女兒要是願意就離婚再回來。
他們也算對得起閨女兒了。
*
翌日,姜魚兒一覺睡到上午十一點鐘才醒來。
彭陽摟著人一番親暱之後,才抱著人起床。
“魚兒,爹早上來家了,知道你還睡著,就沒讓我叫醒你。”
“爹來啦,那你留他吃早飯了沒?”姜魚兒問。
“留了,爹不願意,他坐了一會就走了。”彭陽回答。
姜魚兒應了聲,又問:“爹是不是問了昨天下午的事兒?”
她爹應該是擔心昨晚的事,想來看看她有沒有事。
“嗯,我都跟他說了。”彭陽回答。
姜魚兒點點頭沒有再問。
等姜魚兒穿戴好到堂屋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接近現代版的雪爬犁。
兩根相當於滑輪的木條,上面釘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