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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還是不願意多說,沒吭聲.
嚴爭鳴吃了一驚,上一次見程潛這樣的臉色,還是那小子頭回摸符咒,沒輕沒重把自己弄脫力的時候.
"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嚴爭鳴伸手在他眼下青黑處點了點,"做賊麼?"李筠驟然想起頭天他和程潛的對話,轉頭逼問道:"我今天早晨臨走之前去看過小師妹,正看見她在屋裡哭,怎麼回事?"水坑哭起來是要震塌房子的,因此她稍微懂了點事後,就一般不在屋裡哭,偶爾哭一嗓子,房子一震動,她基本也就閉嘴了.
半死不活的程潛終於給了他一點回應:"房子沒事?""你又幹這種事,"李筠怒道,一把拎起了程潛的領子,"你又私自動手刻符咒,不要命了麼?""噓------"韓淵拉了李筠一把,只見鬧哄哄的山坡忽然安靜了下來,那講經堂的正中突然有一人從天而降,山坡上野花好像集體收到了天降甘露一樣,比著賽地盛開了.
而高臺上那人正是那周涵正.
周涵正拿著他那那三思扇,攏袖衝四方倨傲的抱了個拳:"讓諸位久等."嚴爭鳴先抬手將程潛攏了過來,繼而又無奈地低聲對李筠和韓淵道:"居然是他,早知道今天我都不來......都聽好了,我們今天早來早走,別招人眼,聽到沒有?"李筠沒出聲,一張白臉更白了些,韓淵咬了咬牙,臉上都是鬱憤之色.
嚴爭鳴假裝沒看見師弟們的反應,感覺程潛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氣息都那麼微弱.
他雖然沒有明著問,但李筠的隻言片語也夠讓他知道了,為了遮掩水坑身上的妖氣,程潛必定是又幹了什麼玩命的事.
"唉,真不省心."嚴爭鳴想道,使勁在程潛擰了一把洩憤.
臺上周涵正已經開始侃侃而談,無外乎什麼講經堂十天開一次,其餘時間眾弟子回去各自用功之類的話.
"我們青龍島上不忌弟子互相切磋,只是諸位須得注意分寸,不得傷了和氣,真把人傷成個好歹,門規可會好生修理你一番."周涵正說著,意有所指地低頭掃了一眼,也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亂飄的目光居然準確地找到了扶搖派眾人,在嚴爭鳴身上停了片刻,接著,周涵正一笑道,"好,今日我就給諸位講講引氣入體與蓄氣丹田.""回去算了,"嚴爭鳴一耳朵聽著,一邊心不在焉地想道,"就算不回家,也要回扶搖山去.我們有九層經樓,就算自己摸索,也比在這裡夾著尾巴做人強------大不了像師祖一樣閉關不見外人,今天就回去收拾行李!"這時,周涵正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