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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碧瑩嬌柔地說道:“當然是誇你了,說你哪兒都好啦——只是我爸越是誇你,越覺得惋惜……”
鄧碧瑩說到這裡輕嘆了一聲,不再說下去了。
肖毅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遺憾和惆悵,他說:“對不起了,這也是我時常感到遺憾和惋惜的地方,我愧於你們全家對我的信任。”
鄧碧瑩溫柔地說:“不用說對不起,是我們給你出了難題,對了,過幾天我要跟爹地去京都,如果你不太忙,我們見一面好嗎,我……很……”
那個“想”字,她終究沒好意思說出。
肖毅倒是爽快,說道:“必須見,我做東請伯父吃家鄉菜。”
“他不一定有時間,我是說我們能否見一面?”
肖毅的心一動:“更沒問題,到時你給我打電話,隨時隨地都可以。”
“好,那你忙吧,我要跟媽媽去逛早市了。”
放下電話,肖毅就想,在鄧碧瑩身上,那股少女的清澈和單純還沒消失殆盡,原因就是父母對她的過度保護。
作為鄧建功的唯一的孩子,出於對女兒的愛,他始終不讓女兒涉足商界,也正是這個原因,讓鄧碧瑩保留下一些天性,但弊端就是遇到困難時不夠堅強,就像她婚變後,無法從思子和傷痛中解脫,試圖自殺一了百了。
早晨的不快,被鄧碧瑩的柔聲細氣和善解人意衝散了,然而,沒容他回味多長時間,蘇天鵬的電話打了進來,說了跟鄧碧瑩一樣的話,晚上給他打電話沒打通。
肖毅說:“晚上跟鼎華老總喝酒,又在他們公司健身房陪老總過了幾招,手機沒電也沒充,您有事嗎?”
蘇天鵬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是從京都搬到濱海的那個鼎華公司嗎?”
肖毅說:“是啊,難道還有第二個鼎華嗎”
蘇天鵬說:“聽說他們老總牛的很,市領導慰問他都不一定出來見面,肖主任的關係真是太硬了!”
肖毅有些自得,說道:“不是我的關係,也是朋友介紹的,我同學是他的副總。”
“同學的關係都這麼硬,以後天鵬有用得著肖主任的時候,還請肖主任不要推辭啊。”
肖毅爽快地說:“你是實在人,我看出來了,你放心,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我辦不到的,託關係也要辦到。”
蘇天鵬興奮地說:“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謝謝您,真是太謝謝了!”
“你找我有事嗎?”肖毅問道。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