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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儉說:“但她也不討厭我。”
肖毅說:“有我這個關係,她能討厭你嗎?再說你也幫了不少的忙,又是請吃飯又是打賞啥的,悅悅是個非常懂得感恩的姑娘,就是再討厭你,也不會從嘴裡說出的。”
白宗儉說:“照你這麼說,我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差不多吧。”
白宗儉說:“我不到黃河是不會死心的。”
“你現在跟她公開表白了嗎?”
“沒有,我不跟她交往半年以上,是不會跟她表白的。”
快到單位門口的時候,肖毅說:“你把我放邊上你就走吧,我這幾天都沒怎麼在單位露臉。”
“你不是扶貧嗎?還是濱西專案開發辦的人員?”
“唉,不能這樣說,如果總是以這個為藉口,我估計單位快把我開除了?”
“怎麼可能,各個單位抽調扶貧的人都是脫產的,怎麼你就不能?”
“你說的這些人是駐村工作隊,我是督導組的成員,不經常下鄉的,這個誰都知道。”
“可是市領導不是經常找你嗎?”
“這個不假,就在昨天張市長還把我叫到辦公室,跟我聊了一個小時,但是白兄,我跟你說句心裡話,以前,我的確以跟這些領導接觸為榮,但最近這幾天,我越來越感到有些心虛,這讓我想起《紙牌屋》裡的一句話,當你接近權力中心時,會以為自己是其中一分子,但到頭來你會發現,真的不是。人,一旦離開自己的平臺,就什麼都不是,我的平臺不是市裡的那些活動,而是我的工作崗位——銀行。”
白宗儉說:“你這樣沒錯,那你也不能不參加市裡的活動,濱西專案是你引進來的,還是扶貧督導組的成員,這兩個角色你是推不掉的。”
“是啊,我也在努力平衡三方關係,前段時間,我是幾乎脫離了單位,完全熱衷於市裡的活動,以至於新來的副行長轉企業都不找我,直接找我的副主任,昨天下午,行辦主任給我打電話,問我還參加單位的值班嗎?如果不參加就不給我排班了,我忽然就有了失落感。”
“你這樣說我不跟你抬槓,咱們都看過倪大紅演的《喬家大院》這個電視劇,倪大紅幫助喬家打理方方面面的生意,可謂立下了汗馬功勞,在喬家的上上下下享有一定的地位,後來他心理開始不平衡,私慾膨脹,擺不正自己的位置,被喬家掃地出門,他從喬家滾出來後,就去投奔喬家的死對頭,滿以為喬家的死對頭會收留他,哪知,人家的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