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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個什麼南洋富商的女兒在過生日。
“哪裡?”
“二樓玫瑰舞廳。”
聶載沉穿過空無一人的雕嵌著華麗巴洛克紋飾的飯店走廊,很快來到二樓,找到了玫瑰舞廳。
兩扇鑲了彩色玻璃的柚木門後,傳出一陣幾乎叫人震耳欲聾的樂聲和喧譁聲。
聶載沉推開了玻璃門,腳步停頓了一下。
舞廳裡燈火輝煌,令人為之炫目,場地裡至少容納了上百名穿著各色華服的男男女女。但和普通聚會或者舞會不同的,這是一場化妝舞會,所有人的臉上都戴著只面具,在現場兩支樂隊共同奏出的充滿了節奏感的樂曲聲中飲酒、跳舞、狂歡。
這裡和外面的午夜,猶如兩個世界。
聶載沉的視線很快就適應了光線。
裡頭人太多了,女人們的臉上戴著各色面具,遮擋住了她們大部分的面容,一時很難加以分辨。
他走了進去,在人群中尋找著白錦繡。
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一個女郎。
她穿了條柔和的黑天鵝色歐洲復古式宮廷長裙,細細腰肢,裙襬擴散拖地,領口略低,露出了半邊香肩和整兩隻白胳膊。
她的臉上帶著一隻精緻的金色威尼斯即興戲劇bina半遮臉面具,面具上鑲嵌著璀璨的水晶和美麗的羽毛,遮擋住她的眼鼻和上半部面頰,只露出一張鮮紅的櫻唇和一隻尖尖的漂亮下巴。
和派對周圍打扮得五彩繽紛的女人相比,黑裙金色面具的她,非但沒被映襯得黯然無光,反而脫穎而出,豔壓群芳,叫人無法不留意到她。
她的小手端著只香檳杯,杯中是泛著金黃色的酒液,她淺淺地抿了一口,看起來彷彿有些醉了,扶了扶她的額,不想喝了,邊上一個緊緊相隨著的男人立刻殷勤接過,放在一邊。
這男人同樣戴著三角黑帽,穿著黑色斗篷,臉上戴著一隻白色的下半部翹起如同鳥喙的面具。面具遮擋住了他全部的臉,只露出兩隻眼睛。
但聶載沉一眼就認了出來,這黑衣女子就是白錦繡,而那個男人,從身形判斷,顯然是他並不陌生的這間飯店的所有者,那個法國佬弗蘭。
他停下了腳步,看著弗蘭輕輕扶著步伐有些不穩的她坐到了一張椅子裡,隨即附耳,對她低低地說了句什麼。然後他直起身,很快就召來了現場表演的一個洋人魔術師。
魔術師停在她的面前,雙手交握,扭了幾下,手心裡突然冒出了一簇噴射的火花,火花宛如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