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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車裡抱了出來,走進房子。快到兩人房間時,她彷彿終於醒來,又掙扎了起來,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路……”聲音聽起來含含糊糊。
他充耳未聞,到了房間門前,推開門,走到裡臥,一把掀了她臉上的面具,將還不停掙扎的她丟在了床上。
她“哎呦”了一聲,人趴在了被子上,裙裾上翻,露出半條白生生的腿,姿態不是很優雅。
“你不會輕點嗎!你幹什麼這麼兇……”
她嘴裡抱怨著,慢吞吞地爬了起來。
他站在床前,盯著床上的她。
白錦繡曲著兩腿坐了起來,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面具沒了,皺眉,微微歪著腦袋,和他對望了片刻。
男人的臉上帶著隱忍的,彷彿已經快要到達臨界的怒氣。
“我口渴。”
過了一會兒,她說。
聶載沉一頓,終於還是轉身,去給她倒水。
“我要冰的!越冰越好!我要熱死了!”身後傳來她指使的聲音。
聶載沉倒了杯溫水,回來遞給她。
她接過,喝了下去,全都喝光了,終於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把空杯子遞還給他,隨即又撲在枕上,閉上了眼睛。
聶載沉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看著彷彿已經醉睡過去的她,揉了揉自己的額,慢慢地坐在了床邊。
床頭燈將他的背影投在對面的一堵牆上,沉凝無比,宛若暗夜下的千鈞重巖。
“繡繡,你往後不要再這樣了!”他終於開口,一字一字地道,背對著她,沒有轉身。
身後起先沒有半點反應,過了一會兒,伴著翻身的動靜,一隻腳丫踢了過來,打在他的腰眼上。
“聶載沉,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他沒動,也沒回答她。
“你別太過分!”
她又踢了一下他的背,聲音還是含糊不清,但聽起來彷彿很不高興了。
“我以前在國外一起讀書的好朋友從南洋來廣州了,她過生日,邀請我,我能不去嗎?”
聶載沉沉默著,沒有回答她。
“你不會是懷疑我和弗蘭吧?”她哼了一聲。
“他是我的一個關係很好的異性朋友而已,我們認識了很多年。我要給你戴綠帽,早就戴了,還會等到現在?”
“小雞肚腸!聶載沉你還是男人嗎?我瞧不起你!”
她大約是真的醉了,咚的一下,又踢了他一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