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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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踢他,咬他,他皆不鬆手。
折枝伸手抓住了籠門旁的金欄,謝鈺便耐心地將她的手指掰開,緊握進掌心裡。
“謝鈺,你放開我!”折枝掙扎著啟唇。
謝鈺的回答來的很快。
他將折枝抱入籠中,當著她的面以金鎖鎖上了籠門,長指一抬,那把金鑰匙便墜在湖心亭一角,即便是折枝伸長了手亦夠不著了。
兩人便這般被困在湖心亭的金籠之中。
折枝一愣,徐徐停住掙扎的動作,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大人究竟想做什麼?”
謝鈺淡淡垂眼,長指隨之輕拂過她柔軟的雪腮,寒涼得令人顫慄。
“我說過,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身畔半步。”
*
這座庭院極其靜默。
月洞門外把守的侍衛們不會發出半點聲響,月洞門內更是一名灑掃的下人也並未看見。
素日裡,寂靜得可以聽見春風拂動蓮葉那細碎的聲響。
奏章,公文,話本,謝鈺一概不曾帶來。
甚至連一把繡線都不曾給她留下。
整整三日,除短暫的洗沐與用膳等事外,兩人皆困在金籠之中。
折枝甚至數清了臨近的荷塘內有多少朵蓮葉,又有幾朵殘破,幾朵在日色下捲了黃邊。
而每每折枝忍不住啟唇,謝鈺總是輕笑著問她:“妹妹如今可願留在我身畔?”
像是在賭,誰會忍不住先發瘋。
抑或是,謝鈺已然瘋得不輕。
折枝起初的時候,總覺得自己能熬過謝鈺。
畢竟她有那麼多的話本子可以回味,而謝鈺卻只能去回想他那些枯燥的奏章和公文。
可等折枝將小書生與花妖,將軍與花魁,甚至皇帝與孀居的太妃這等禁忌的話本子都回味了一遍,謝鈺卻仍舊是平靜坐在她對側。
在她每次忍不住發問的時候,輕笑著地回答她那句話。
“妹妹如今可願留在我身畔?”
就像是一場週而復始的夢魘。
隨著日頭推移,庭院內愈發靜謐。
連庭院外的打更聲都已停歇,像是刻意避開了此處。
折枝都有些分不出時辰。只知道看見日落,又看見天穹上繁星滿天,便是一日過去。
直到她就這般扳指數到第七個日頭,終於隔著一道紅牆聽見泠崖的嗓音。
“大人,陛下口諭,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