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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想跟我做夫妻？”
“不管我想不想，我們現在都是夫妻。”沈綿綿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跟你說過，換親的事情是沈怡然想要換的，我阻止不了，也無力反抗。”
“現在結婚證已經領了，你就算不想跟我做夫妻，至少也應該把你的打算跟我說清楚，我也好做出相應的安排。”
賀敬臣最終還是跟她進了房間。
賀敬臣住的是水泥廠的職工房。
五層的筒子樓。
賀敬臣住的一樓，進門後，有兩個房間，外面一間接了水龍頭，角落裡擺放著煤爐，有一些鍋碗瓢盆，案板，碗櫥，還有一張四方桌。
沈綿綿和賀敬臣在四方桌的兩邊，相對而坐。
沈綿綿一雙水靈靈的杏眼看著賀敬臣，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沉默良久，賀敬臣看向她，直接問道：“你願意離婚嗎？”
“現在？”沈綿綿驚訝的瞪大了一雙杏眼，看著賀敬臣。
她對賀敬臣心動過，但沒到非他不可的程度。
只是他們現在剛剛結婚，如果馬上離婚……
現在雖然已經改革開放了，但治安還比較亂，社會對女性也仍舊苛刻。
她想要自己做生意。
單身女性做生意都很容易被騷擾。
那些心思不正的男人，見到離了婚的女人，更是會像蒼蠅一樣圍著轉。
沈綿綿對視著賀敬臣的眸子，“離婚可以，但是現在不行。我才剛跟你結婚，現在就離婚了，外面那些人什麼話都有可能會傳出來。到時候，你讓我怎麼活？”
沈綿綿說著，也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湧出一股酸澀，眼圈兒有些泛紅。
賀敬臣看著她紅了的眼眶，心裡只覺得一陣煩躁。
本來他是不在意究竟娶誰的。
可他昨晚搶修完廠裡的機器，打盹兒的時候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夢裡，沈怡然嫁給了他，他卻只顧著工作，忽略了她。最後他們鬧到離婚，沈怡然再嫁的男人不是個東西，每天打罵她。
再後來，夢裡的沈怡然就被押上刑場執行槍決。
他沒夢到中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卻知道沈怡然被執行槍決是因為殺了人。
他猜想，沈怡然可能是不堪忍受她第二任丈夫的家暴，所以在反抗中，將她第二任丈夫殺了。
醒來之後，他只覺得那個夢無比真實，他心情壓抑，心裡對沈怡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