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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是不是、擔心你出事之後,會傷害到我?”
“是。”
落霜不擅長撒謊,更不擅長偽裝,他第一眼就看中了餘暉,他被他眼裡相似的痛苦深深地吸引。
他演不了冷漠,害怕孤身一人、孑然一身。
“所以你總是不讓我靠近你?”
“是。”
餘暉捂著眼睛,眼淚止不住地從手心裡流下,“不是因為討厭我?”
“不是。”
他想起落霜那些矛盾的行為,明明愛吃糖,卻拒絕他的好意;一邊冷漠地抗拒,又莫名想要做好一個丈夫的職責。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原來還有另一個人也如此艱難地熬著。
餘暉將整張臉埋在落霜的衣服裡,所有的眼淚和情緒都丟進他的胸膛。
落霜嘆息一聲,“餘暉,對不起。”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我高興呢。”
餘暉撐起身,一拳砸在落霜的肩頭,“有個人跟我說,在這個時代,不論你做了什麼,都不要責備自己。”
錯的不是他們。
一陣風過,翠綠的草兒隨著飄搖,落霜按住餘暉的後腦勺,“好。”
餘暉反手抱住他,“你是不是很擔心,我們像你的父母那樣。”
“嗯。。。。。。”
也正是如此,落霜沒有選擇和女性結婚,他不想有孩子。
落家並不止他這一脈,其他人會努力傳下適合駕駛戰甲的基因的。
他不想。
“那你一定、要努力活著。”
餘暉抱著他的肩膀,低聲祈禱。
祈禱什麼?
他要祈禱的太多了。
他始終不明白他對落霜到底是什麼情感。
但聽到他呼喚他的名字時,他只想一輩子都聽下去。
不要夫人、不要先生、不要任何身份稱呼,他只想聽到落霜叫他餘暉,如果落霜死了,就聽不到了。
他不想落霜死去,從始至終就不想,甚至恐懼。
如果愛一個人,是不想他死掉,那他應該是愛落霜了。
“落霜。”
“嗯?”
“沒什麼,就想叫你。”
他們在陽光下擁抱彼此,享受從彼此的罪孽裡偷來的歡愉。
軍部體檢的日子很快來臨,落霜早早趕去醫院,餘暉則是被絨英喊走了。
“你怎麼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