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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用木棍畫好了位置,他們很熟練地挖開土地,像拖垃圾一樣,把那具屍體丟進坑裡。
餘暉點燃照片,捏著迅速燃燒的火焰,點了煙,燥熱的煙入了肺,讓人冷靜。
他們動作很快,坑很快被填平,餘暉半蹲在溼潤的泥土上,白色的煙撲在深色的泥土裡,滲透半分。
餘暉很快離開現場,回到宴會地點,隨便進了一間房,洗澡、刷牙。
鏡子裡全是水霧,餘暉看不清自己的臉,總歸不會是多麼慈眉善目的容貌。
他拂去水汽,看著自己滿臉死寂,總覺得應該是要笑著的,提起嘴邊僵硬的肌肉,勾起滑稽的弧度。
醜陋至極。
他笑著,眼淚一行又一行,分明痛快著,卻不知所以了。
情緒平靜後,他整理著裝,又是一副人模狗樣,還得回宴會上露個臉。
他剛開門,一個滿臉鮮血的人映入眼簾,對方茫然地對他笑,笑容極為燦爛,手裡捏著一柄尖刀,上面插著某人的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