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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長雲呆呆目送紫柯兒離去，感受著嘴角殘餘的回甘，心頭竟有些許悵然若失。
這種感覺，連楊長雲自己都略感驚訝，說不清楚為什麼。
能給他別樣情緒的女子，紫柯兒還是第一個，他說不清這滋味如何。
一夜吵鬧。
配合執事處理好幾位賊人的屍體後，天明雞鳴之際，楊長雲大步上山，再一次叩響藥府大門。
只不過這一次，他是來找藥長老的。
楊長雲依舊在藥府外得到藥府僕從的刁難，外門弟子的身份使僕從目光輕視，壓根就沒打算去通報藥長老，不過在楊長雲說明自己入門了納靈訣後，僕從們的目光就變了，不管真假如何，再不敢輕慢，急匆匆跑去通報藥長老。
楊長雲沒等多久，便見到楊城城隨僕從親自出面接見他。
楊長雲本見楊城城出現那一刻氣息一岔，略有歉意在心中拂過，可楊城城臉上卻並沒有任何他毀約的惱怒，反而一副驚喜模樣，在前帶路之餘大笑連連，心情極好。
這不禁讓楊長雲更加不解了。
雙方都沒提及昨夜暗殺之事，默契地選擇忘記，起碼在表面上，兩人都沒發現對方有何異樣。
很快，楊長雲便在藥殿面見了藥長老，藥長老迫不及待地大步上前把住楊長雲的脈搏，楊長雲強忍著後退的衝動，任由其渡了一縷法力入體遊遍周身。
“的確入門納靈訣了！呵呵呵，而且不止是入門呢。”
藥長老目光深邃，隱隱包含了不明意味，不過並未追究什麼，很是寬容，這讓準備好接受審問的楊長雲鬆了口氣，腹中諸多借口失去用武之地。
同時，楊長雲隱約感受到藥長老似乎只在意他是否入門納靈訣，壓根不在意他秉持著什麼想法什麼心態來拜師的，甚至可說是淡漠待之。
這種態度，不應該出自一位‘師傅’身上。
‘這就是曾經楊城城所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嗎？’
楊長雲心中暗猜測，拋開其餘種種不談，單論這態度，他也感受到了不對勁。
“可惜，是五靈根。”
藥長老收回把脈的手，語氣不無惋惜，楊長雲見狀，雖不知何為五靈根，但也知其對自己的資質並不滿意，剛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難道自己的資質太差，沒資格成為藥長老的弟子？
“也罷，總比那些愚人強，從今起你是我第二名弟子，以後就住在藥府內好生修煉納靈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