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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徹底消失她才癱軟在地。
稍微等了幾秒,那邊還在乾嘔。
他緩慢地走向她,蹲下身子,用帕子掩住口鼻,好像她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烏涅塔茫然抬頭:“我和他的關係真的這麼難以接受嗎。”
伊萊斯掩唇,想說話卻咳了兩聲,他喉嚨發癢,像堵了棉絮一樣。
“你覺得呢。”她的問題讓他覺得荒謬,伊萊斯像她一樣充滿困惑地說:“你們倆怎麼沒陪著父親一起去死啊。”
“多厚的臉皮,才會讓你們這種骯髒的人存活於世。”
他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手槍,對準烏涅塔眉心:“你先去死吧,達里爾我會看著辦的。”
“僅僅這樣就要送我去死嗎。”烏涅塔的聲音輕得像霧一樣。
伊萊斯扣動扳機:“僅僅?”
“如果這都只是僅僅而已,那我為什麼要揹負野種的罪名生活。”
母親用極端手段生下他,雖然他是父親的第一個孩子,但野種兩個字就可以概括他的前半生。
電視上、書籍裡,野種們遭受過的精神凌辱他都受過。
母親這兩個字是不能提起的絕對禁忌,不能抹黑他身體裡流淌的那一半莫頓家族的血液,這句話在數十年的教導中,刻進他的靈魂。
“父親和你結婚,不也是令家族蒙羞的行為嗎。”
“你又和達里爾攪在一起,這甚至不能說蒙羞和抹黑,這是對倫理道德的挑戰。”
他拉下保險栓,垂下眼睫,說:“就像我不光彩的出身一樣。”
“為了維護莫頓家族的名聲和榮譽。”他輕聲喃呢,像是開槍前的最後禱告。
按照他的邏輯,他應該先一槍崩了他自己。
烏涅塔嘴唇微動,沒敢刺激這個道德衛士,飛快地說:“如果我真的做了錯事,你殺我,我毫無怨言。”
“至少告訴我,我錯在哪裡。”
伊拉斯面無表情,他舉槍的姿勢標準得就像在做教學示範。
他抖了下手腕,烏涅塔怕他擦槍走火,也跟著一哆嗦。
“欺詐、偷情,你還想聽什麼?”
烏涅塔持續茫然:“偷情是指我和達里爾嗎?”
伊萊斯冷笑:“音訊我都聽過了,你不會還想狡辯說那不是你吧。”
烏涅塔皺眉思索:“我沒有,我只是想說,如果可以的話,你能讓我再聽一遍嗎,畢竟和繼子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