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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靠在椅背上,下意識皺了下眉:“我們?你曾經不也是我們中的一員嗎。”
“因為一個alpha,就要和我們割席?”
烏涅塔慌了神,抓住她的手腕急切地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麼半天說不出來。
她視線亂飄,突然意識到自己正抓著omega的手,被火星子燙到似的想往回收,卻被律師扣住。
律師力氣大得可怕,兩隻手在半空中僵持許久,烏涅塔才蓄了點力掙脫開:“對不起,我嘴笨,要是有冒犯到你的地方,我道歉。”
一番淺談和拉扯。
律師盯了烏涅塔許久,好像終於下完定論似的說道:“原來你是難以拒絕別人的型別。”
“像那種家族裡不太受寵的次子。”
柔順怯懦,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得到頭的乏味無趣。
律師回過神來,丟開她的手,突然失去興趣:“你要去哪來著,告訴我地址。”
烏涅塔捏著手腕瑟縮一下,半天才鼓起勇氣說道:“我不喜歡別人這麼說我。”
“我……”她咬唇:“我已經改變很多了,如果我真的像你說的那麼沒用,昨天你們為什麼氣成那樣,今天又特地跑來堵我。”
“在這把我放下就可以了。”她伸手拉車門,卻發現被鎖定,冷著臉說:“解鎖。”
律師看見她的舉動,愣住了。
她盯著烏涅塔,恍然大悟地說道:“戳到你的痛處了麼,不喜歡別人說你懦弱,不懂得拒絕。”
明明釦著門鎖的手一直在抖,卻仍要強裝鎮定。
“早上過來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律師輕聲說:“剛才在裡面跟你朋友鬧得很不愉快?”
“他說你什麼了?”
烏涅塔:“夠了,別說了。”
“我問過克勞德,所以對你朋友也算有些瞭解,他不是會囚禁人強迫對方的型別。”
否則也不會被克勞德耍著玩那麼多年。
一些猜測漸漸清晰,律師臉上笑意漸濃,看向她的目光像是下一秒就會把人剝開。
“其實他是想勸你,讓你回家,才用的這種昏招,是嗎。”
烏涅塔眉眼沉沉,眼睛裡像結著霜:“別揣測我。”
“沒人能干涉我的感情,就算是朋友也不行。”她認真地看著律師,說:“我不是不會反抗的綿羊。”
一雙綠色眼睛倔強地盯著她,假裝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