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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她眉頭聚攏,面上又帶出慣常的哀愁和苦相:“克勞德的事,恐怕我幫不到你。”
貝瑞絲點了一下剎車,烏涅塔往前一栽。
那片總是不得閒的下唇,又被咬緊,烏涅塔艱澀地說:“康納是我的朋友,受到那種傷害我不能不管。”
“伊萊斯是我的家人,好像也和他有過恩怨。”她說:“對不起,害你白跑一趟。”
貝瑞絲那點微不可察的笑意收斂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之前積攢下來的輕鬆氣氛消失。
烏涅塔的手在車門處摸索,指甲在把手上輕輕刮弄:“你不高興的話,現在就把我放下來。”
氣氛降至冰點。
“我可以走的——”
一個急剎後,貝瑞絲降下車窗點了根菸,語氣平平地說道:“你當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玩意?”
烏涅塔一顫。
“回答我。”
烏涅塔:“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就可以用完就扔嗎。”
她居高臨下的質問壓得烏涅塔喘不過氣,壓下重新湧上心頭的怯意,她抖著睫毛說:“那天你正巧從那路過,我就把你當救命稻草了。”
貝瑞絲髮現這人有一個好處,就是有話直說。
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她現在像極了在警局時的樣子,不再一味龜縮在殼裡:“我知道你不是好人。”
她抿著唇彆彆扭扭地說:“也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怎麼處理事情的。”
“就像你對我做的那樣,乾脆利落。”
“可是我又想,那天你聽我說了那麼多,萬一你就願意多管閒事了呢。”
她本就是鼓起勇氣辯解,聽見貝瑞絲的笑聲,她洩氣般望向她,掉下淚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我給你道歉,放我下車好嗎。”車門被反鎖,她沒有許可權,無法開啟。
烏涅塔軟聲央求道:“求你了。”
貝瑞絲卻覺得她哭起來挺好看,溫聲打斷她:“這幾天你在家裡過得不太好嗎。”
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烏涅塔淚眼朦朧地點頭。
或許是和馬伕之女尤利婭分開了的緣故,讓她少了許多反叛精神,又或許是被帶回去後狠狠懲罰過了,再不復在警局的牙尖嘴利。
貝瑞絲非常、非常享受逗弄alpha的感覺。
隨意揉搓的麵糰子,再加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