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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件事成了一個謎。
從房屋右側可以繞到屋後,越往裡走,鈴聲越加清晰。屋後是一大片白楊,一眼就能看到頭,不要說人,連個能動的都沒有。
麻稈的手機靜靜地躺在不遠處的白楊樹下,我走過去撿了起來,螢幕亮著,顯示有兩通未接來電。
我心想不妙,嘗試撥打大頭的電話,剛響兩聲便被掐斷。
一定是出事了!
我一邊往回走,一邊撥打局子的求助電話。
這是一間坐西南朝東北的房子,來時迎著刺眼的陽光,沒什麼感覺,返回時卻突然感到一絲涼意。
幾乎同時,我的餘光瞥見一抹紅色,好奇心下,我緩緩回頭。
原來是一朵褪了色的窗花,像是兩隻鳳凰。
這時,一張臉猛然“啪”過來!
我一哆嗦,倒吸一口涼氣,那張臉如同一張餅嚴絲合縫地貼著玻璃,眼眶裡沒有眼珠,血跡快速地染紅窗花,任誰也分辨不出是誰。
手機裡,警察還在詢問詳細情況,我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聽不進去,他意識到異樣,語氣變得更加柔和。
我漸漸回過神,斷斷續續地複述著情況,同時走向窗邊,想看到更多細節,便忘記注意腳下。
可想而知,真踏馬的操蛋……
身陷鳳棺驚遇走屍01
夢中,老光蛋掐住我的脖子,我白眼直翻,竟還能看到那雙黑洞洞的眼睛,以及他脖子上的麻繩。
他張大了嘴,一條血紅的舌頭越伸越長,幾乎拖在地上,就在我快窒息的時候,我聽到他嘴裡發出細微的聲音: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然後,我就笑醒了,笑著笑著感到莫名其妙。
這段時間我的睡眠狀況很不好,夜裡多夢,醒了又不記得夢過什麼,心裡還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於是昨天我去看望了好友吳前。
吳前在村裡經營一家小診所,生意一般,全靠我們這些朋友捧場。
他望聞問切後,伸手要走我幾百塊錢,來了句:“這很正常,不要想太多,多喝熱水。”以至於他現在還躺在自家的小診所裡齜牙咧嘴。
我伸手去開燈,心想等會去看他,帶幾個麻袋比較好?結果指尖碰到的不是檯燈的粗糙,而是玉一樣的光滑冰涼。
我一驚,徹底清醒,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我仰頭往上看,一條長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