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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我去,這不是辯家挖的通道嗎?”
“是……”
秋月白推開我,一個“頭”直直地撞到牆上,他手裡沒有器械,只能以守代攻,我摸出把匕,首拋給他。
“接著。”
他順勢一接,斬落幾個“頭”,受傷的肩膀已經綁好繃帶,此時滲出血,他咬住牙,將刀換到左手,我怕他不行,擋在他身前。
“你,你,說。”他問我。
我瞥向怪老頭,他閉著眼躺在牆邊,露出的肩頸上有被打留下的印記,我感到一絲內疚,他說得沒錯,不能進去,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去,應該出去,換個姓名,隱姓埋名地活下去。
“是,是生死場。”
我們被那些“頭”逼到甬道的末端,彼此之間幾乎挨著,我說的話自然他們都能聽見。
除了任鳥飛,他們都一愣,秋月白說:“不,不可能。”
萬木春也說不可能,十二未置可否。
任鳥飛:“啥呀,你們這都什麼表情,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萬木春解釋道:“生死場就是監獄,專門關押特殊犯人的地方,比如……”
我說:“比如我們。在這裡只有一個規矩,進得來,出不去,生死由天。”
“啊。”任鳥飛半疑惑半驚訝地叫道,然後說,“那也不對啊,監獄,你們能不知道嗎?你們不知道又怎麼進來呢?”
萬木春說:“有專門的監察官。”
我補充:“如果我知道,這個地方就不可能關得住我。”
“我懂了。”說完,任鳥飛把錘子往地上一扔。
我一腳踢過去:“你懂個屁啊!”
他彈跳開,說:“臥槽,老子就是來打個秋風的,誰知道這裡面這麼兇險,反正橫豎都是死,我省點力氣不行啊?”
我把錘子踢給他,讓他去老頭那裡守著,他摸了摸腦勺,又不好意思地撿起來,繼續跟我們戰鬥。
現在甬道已經完全燒起來了,我們的面板都有不同程度的燒傷,最慘的要數秋月白,肩膀上的繃帶全部染紅,一點白都看不見,我幾下挪到他身邊,發現他嘴唇發白,馬上帶著他回到老頭那裡。
“你在這休息。”
他皺著眉,大顆的汗珠往下流,我一摸,不得了,這裡這麼熱,他身上竟然那麼冷,再這樣下去,他會成為我們當中第一個死的人。
不,或許在那之前,我們會一起被這裡的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