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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木春的臉色非常明顯地變了,看來他們也遇到了麻煩事。
“我給朋友打了通電話想讓他來接應我們,結果顯示的是空號。”萬木春表情凝重地說,“然後打給院裡,他們說他已經去世了。”
聽到這裡,我還不覺得有問題,畢竟人生世事無常,我正要說節哀順變,他繼續說:“是在三年前去世的。”
“三年前?”我懷疑我耳朵聽錯了,又問了一遍,“是,三年,前?”
“嗯。”他非常確定。
又是“三年”,怪老頭在那個地方待的時間也是“三年”,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我把這個事告訴他們,秋月白聽完直接搖頭,並看向萬木春,萬木春說:“還有一件更蹊蹺的事,我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而是偽裝成另一個人打到院裡,再轉接給我自己,結果接通了。”
這事有點繞,我捋了一下,問:“你是說,另一個你告訴你,你朋友去世三年了?”
“是的。”
“你的意思是,這世界還有一個萬木春?”
他猶豫了一下,說:“可以這麼理解,但我的理解是,有一個人取代了我。”
我覺得不可思議,這是有人趁他不在篡位了,還是說……他和我一樣,被拋棄了?
“那他呢?”我指著秋月白問。秋月白閉上眼,似乎很難受,不用再說,我也看明白了。
萬木春:“你的猜測是對的。我們都回不去了。”
我看著窗外的明媚,因為快到飯點了,還能聽到鍋碗瓢盆的聲音,突然就想笑,也這麼做了。
“有一句很俗的話,形容我們挺合適的,命運將我們聯絡在一起,不幹票大的,都對不起他孃的安排!”
秋月白眯起眼,躺到枕頭裡,呵呵笑起來,我將目光投向萬木春,他說:“從今天起,我就正式叫萬木春了。”
“幾個意思?”我沒聽懂,他這是要跟著我幹,還是另有想法。
“好歹我們也有深厚的革命情誼,你他奶奶的竟然一直說的是化名,我的名字可是真的不能再真,誰問了都這三個字,天高任鳥飛的任鳥飛!”
一道身影閃進病房,他恢復得很好,幾天不見已經能上躥下跳,甚至“上房揭瓦”了。
萬木春抱著胳膊,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一副眼鏡,緩緩地給戴上,說:“你只需要記住萬木春這個名字。”
“你看看這B裝的,唐彧,這你都不打的嗎?”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