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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山?是誰?”我問。
萬木春:“就是他告訴我們,你們有危險,讓我們來救你們的。”
任鳥飛扭頭看向我,又被十二掰了回去。
“我能聽見,你好好開車。”我幫十二說道。
“好好好,我是想說我會形容。咳咳,就是單眼皮,小眼睛,但小眼神裡賊精賊精的,梳個大背頭,人五人六,不過整體氣質像個舔狗。”任鳥飛繪聲繪色地形容道。
我在腦子裡想象了一下,完全想不出會是什麼樣子,“不認識,有沒有標誌性特徵?”
任鳥飛忍不住又回頭看我一眼,在十二出手前趕緊正視前方,老老實實開車。
“你問他們,我已經把他描述得非常逼真了!”
萬木春點點頭,不知道是在回答他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
秋月白:“打火機。”
萬木春被提醒,說:“對,那個人手上一直不停地玩打火機。”
打火機?我想到那個綁架我的人,“我知道是誰了,你們知道劉憫疾吧?”
秋月白突然坐直,嚴肅地看著我,萬木春緊張地說:“他是劉先生?”
“不是,是他派來的人。”
他們如臨大敵的樣子,讓我想起來老頭子在三門書院的名聲似乎很差,據說他年輕的時候在那裡求過學,幹過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比如炸了他們的土茅坑,就連夏皎皎這種精於算計的人也被他忽悠過,還很多次。
我之前只是聽聞三門書院每年新生入學都會由師兄師姐給他們科普老頭子的惡行,讓他們見到這個人就繞道而行,或者直接上傢伙,不要猶豫,現在看他倆的表現,我覺得這八成是真的。
聽到我說不是,萬木春放鬆下來,秋月白靠著座背繼續閉目養神。
“他身上有傷嗎?”我問。
萬木春指著腹部,說:“有,在這裡有個血窟窿,手臂上也有劃傷,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開的就是這輛計程車,你看,方向盤上還有血跡。有什麼問題嗎?”
我搖搖頭:“沒有,是我做的,傷口都對上了。”
任鳥飛:“臥槽,你踏馬對自己人也這麼狠!”
我沒理他,繼續問:“對了,你們只見到胡山一個人嗎?”
“是,還有別人?”萬木春回。
“嗯,我是被胡山和另一個人帶到這裡和十二匯合的。”
“沒有別人了,我們只見到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