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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誰的道理。
“來都來了,怎麼著也得進去看一眼。”我說。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預設了要進去,唯一的變數是任鳥飛,他鐵了心,堅持要回去找找萬木春他們的蹤跡。
我想說,找了又能怎樣,還有種可能,找到的蹤跡就是指向農畜局,到那時候難道再過來一次?純純吃飽了撐的。
但我看他的架勢,大約只是為了氣一氣呂老闆,就沒吱聲。
“那你走吧,我本來也不想你捲進來,這樣最好,注意安全。”呂老闆這樣說道,結果小鳥剛一轉身,他就一個手刀打暈了他,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呂老闆說,“妹妹,你去換身衣服,和我們一起走。”
呂妹妹拎起揹包,回頭對我說道:“別耍花招。”
我感到莫名其妙,問:“我是這樣的人嗎?”
“你是。”她很肯定地回道。
“……”
見她走遠,呂老闆當著我們的面給小鳥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等到他換的時候,他露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眼神看著我和羌十二,我們瞭然,自覺地背過身。
他換衣服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聽他說“好了”。
我轉過身,他又穿上了那套萬年不變的西裝,但現在這套西裝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筆挺,皺皺巴巴的,內搭的襯衫上還沾染了不少灰色的汙漬。
這時,呂妹妹也換好衣服回來了。
呂老闆彎下腰,唰地扛起小鳥,說道:“走吧”。
“沒想到,你還是個挺幽默的人。”此情此景,我嘴角不由抽抽兩下,接著問,“呂老闆,你確定,你,這樣,也要去?要是你們有個三長兩短……”
“你管好你自己,別拖累了我們。”他不由分說地往前走。
“大佬,他是在諷刺我嗎?”我問。
羌十二毫不猶豫地點頭說:“嗯,是在諷刺你,說你不行。”說完,他走到呂老闆前頭帶路。
“靠,死裝b男。”我罵了一句,低頭一看,裝備齊齊整整地放在地上,他們仨一個都沒拿,我任勞任怨地背起裝備,又罵了幾句。
夜晚的山林,冷風颼颼的,我們一路穿梭在有我們腰高的草裡,沒有看到一條能稱之為路的林間小道,這說明我們走的是條沒人走過的野路。
短短几天,羌十二不但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我們眼前,還摸索出這麼隱秘的通道,我對他的敬仰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