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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畫大餅的水平一點兒也不比資本家差。”
呂妹妹沒有搭理我的話,她還在用目光“祈求”呂老闆。
我忍不住幫她說道:“呂老闆,這麼多人在場呢,就當給你侄兒做個好榜樣吧,別太過分了,她不願意去就算了。”
許多人說過我作惡多端,但我還沒到逼迫手下去幹不願意乾的事的地步。
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必然有願意做的人,強迫這招反而可能招惹麻煩。我們走的都不是陽關道,有異心的人絕不會用。
“不行。”呂老闆再次回答道。
這妹子是什麼缺一不可的法器嗎?就這麼的非她不可?我百思不得其解。
任鳥飛湊過來,小聲說道:“她剛剛說什麼了?”
“她沒說話。”
“就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不知道他又要整個什麼花活,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咱能不去了嗎?”
他重重地點了兩下頭,我滿頭問號,心想:這叔侄倆的啞謎打得真好,一個都看不懂。
“嘖,大爺你一定是沒休息好,我提示的還不夠明顯嗎?”
我正要說哪裡明顯了,腦子一轉,終於是想明白了。
呂妹妹說的是“咱”,不是“我”。
“得嘞,看來您是明白過來了。”他說。
“這就是你不對了,你不去就不去,還能管得了呂老闆去不去?”我說。
那倆人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劇情裡無法自拔,我和任鳥飛像兩個旁白,你一言我一語,聊得起勁。
我見他們都不說話,就這麼僵持著,我跟任鳥飛說我倆先下去探探路。
呂妹妹突然改變了“祈求”方向,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說:“別去。”
“你這妞說話說不清楚,就光知道讓我們別去,那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必須要去?”
她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是你去了一定會後悔。”
我笑了,說:“你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去,又怎麼知道我會不會後悔。”
她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很肯定地說:“你一定會後悔。”
我盯著她半晌,蹲了下來,說道:“我作為一個比你大個若干歲的人,教你一個道理,任何人的一生都一定有令他後悔的事,但是我們不去走當下我們認為最正確的路,從我們放棄的那刻起,我們就已經開始後悔了。”
說完,我去掰她的手,她沒有用力,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