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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熱度剛好,薄枝舉起一飲而盡,紀華碭也不在意薄枝不搭腔,只自顧自話。
這邊男賓之間相互只是閒聊,談論風流雅趣,而隔著屏風的對面女客早已結伴去投壺踏青。
薄枝坐在席間略感無聊,雖說她今日來是為了能得到些有用的訊息,但她看當下席間諸位,坐在首位的莫老她避之不及,王家在政事上不涉實權,下首便是五家族之一的紀家,紀家站隊的三皇子一派,家主一把年紀子孫倒是不少,僅紀華碭在家也是排行第八。
她目光一轉,投向了身穿深色錦袍的男人身上,裴懷瑾現掌管軍隊兼任部分宮廷守衛職責,當初昭雲遭受內憂外患時,她尚在瓊山與師父學藝,恰逢即將十四歲生辰,才會提前回昭雲。
城破那日,兄長帶兵守衛昭雲都城,城內混亂,而她彼時還在內城,聽逃回宮廷的守衛說,兄長被敵人殺死,懸掛在了城牆之上。
可這件事究竟是她那狼子野心的皇叔做到還是裴懷瑾做的,她還不清楚。
兩撥軍馬幾乎前後入侵,她只知道她那皇叔死在了裴懷瑾的劍下,而中洲坐收了漁翁之利。
事後她也曾偷偷潛入中洲史庫翻看,卻絲毫沒有記載。
她想報仇,也想弄清真相。
薄枝目光停留在男人身上的目光太久,裴懷瑾感知到後並未直接回視過去,身後曲水流觴,他倒著酒輕飲。
他不知這人探的是什麼心思,不過這滿滿惡意他倒是感受的充足。
裴懷瑾有“美將”之名,私底下仇人卻也多,隨便一個宴會來個人刺殺是再正常不過了。
薄枝收回目光,從座上起身,扭頭朝不遠處的投壺處走去。
後山場地寬闊,雖名為“山”,此時看著也只是略有坡度的丘陵,而宴飲之處在下面最為平坦之地。
薄枝路過窄小溪流,一隻腳便足以踏過去,提起了半邊青衣錦袍,然後站定。
“薄郎中這是要去哪裡?”
一道聲音從她身後響起,低沉悅耳,卻激的她頭頂發毛,髮根豎起。
這男人有毒
薄枝回頭,裴懷瑾也從席間出來了,而且就在她身後,悄無聲息。
兩人之間隔著一條窄小的溪流水道,有風拂過,一時迷亂了她的眼睛,薄枝看向這個不知道比她高了幾頭的人,調侃說道:“裴將軍怎得也從席間出來了?”
裴懷瑾聞言挑眉,俊朗矜貴的臉上浮起了幾分趣味,“薄郎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