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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薄枝,郎太后哼笑了聲,未作置評。
蕭景逸讓人將裴懷瑾安放在了巫馬思的醫館,將人交給巫馬思後便去了另一處地方。
他在宮外有自己的私產,自然是有宅子,只不過眼下里面住了人。
郎卿月看到蕭景逸回來,走上前問:“薄枝她怎麼樣了?”
她依舊是少年郎的打扮,可見此次歸來只是擔心一些事,待風波過後,她還是要走的。
蕭景逸在看到她的瞬間黯了下神,想起薄枝的話,只道:“沒什麼事。”
郎卿月剛回華京,對很多細枝末節很不清楚,問了句:“真的?”
蕭景逸淺“嗯”了一聲。
可他自己心裡清楚,薄枝是必死無疑的,且不論她女扮男身的事情,便是她舊國公主的身份,也足夠要了她的性命。
蕭景逸不知皇祖母是怎麼認出薄枝身份的,但薄枝自己認了,往後也只能是死路一條。
郎卿月不知這些,便以為薄枝真的能夠尋個由頭不再被追究。
哪怕之後薄枝不能再做官,但能活著便是最好的。
她看向蕭景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帶了些行走江湖的灑脫,道:“多謝啦,二皇子殿下。”
蕭景逸側眸看她,淺笑著搖了搖頭,心想她還真不愧與薄枝聊得來,兩人身上的某些特性是越來越像了。
可即便如此,郎卿月也依舊是他心中不可替代的女子。
。
刑部對薄枝的審判極其簡單,她舊國公主的身份不知為何沒有被郎太后給故意暴露出來,所以她身上的罪名只有欺君之罪,再加上她替裴懷瑾抗下的那些罪。
這些足以判她的死刑。
沒有公堂,沒有三司會審,薄枝呆在牢中,身上蓋著大氅,捱過了十幾日。
最終她只從獄卒的閒言碎語中得知,她將在十日後被斬首示眾。
薄枝想了想,輕笑了聲,挺好的,剛好是冬季的前一日。
中洲的冬日冷的可怕,她可不想被凍死過去。
她一人在這世間活著,孑然一身,以前為了復仇,心中有很多的怨恨,但眼下薄枝總覺得有些累,浮萍無根,她報完了仇,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了。
薄家的案子她交給了蕭景逸幫她去查,相信她死後,這些真相就能大白天下,所以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至於裴懷瑾,她好像是對他有愧的,畢竟之前這麼多次暗殺,結果到最後她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