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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手想必是巫馬兄包紮的,真是多謝了,我有暈血之症,故而才會暈過去,其實傷得並不重,真是辛苦您了。”
薄枝知曉巫馬乃醫術世家,且有秘從不外傳,向來是皇帝專屬御用,巫馬思如今更是巫馬家未來繼任者,如此小傷,也算是殺雞用牛刀了。
殊不知她這話一落,屋內靜默片刻。
就是這包紮手法有些不倫不類,他們名醫癖好都這麼獨特嗎?薄枝暗暗想著。
“那個薄枝,其實包紮的事情是裴大人做的。”寧小蕊眉毛抖了抖,白嫩的手指糾結的纏繞在了一處,聲音小的如同地上螞蟻,言語還帶著幾分歉疚。
畢竟是她弄傷的人,結果還一點忙都沒幫上。
薄枝耳朵一豎,愣在了榻上。
“沒錯,是裴將軍為你包紮傷口,某可不敢居功。”巫馬思看了眼裴懷瑾稍黯的臉色,輕聲解釋。
而薄枝心底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多謝裴將軍了。”薄枝口中哼哼唧唧囫圇吞棗般,扭頭飛快的將這句噁心的話對男人說完,一眼不敢多看。
她怕裴懷瑾小心眼,這會耐不住性子直接把她裹好的傷口再揭開。
裴懷瑾睚眥必報,薄枝可是知道,前些日子刑部薛尚書當街斥責裴懷瑾目無親長,不尊綱常,將母親氣的臥床不起,實乃豎子,不倫不孝,甚至還揚言要裴懷瑾速回裴府請罪,否則他便上呈陛下,求聖上以正視聽。
按理臣子家事,外人不好過問,偏這薛尚書性子直勇,只知律法,不通世故,當街指著裴懷瑾鼻子罵。起初這件事本以為會不了了終,裴懷瑾明面沒有任何動作,可之後薄枝聽聞薛尚書家出了醜聞,老來得子的兒子不是薛尚書親生的,一則軼聞傳遍華京大街小巷,薛尚書至今都有些抬不起頭。
這件事鬧的大,可沒人往裴懷瑾身上懷疑,薄枝卻知道,就是他做的。披著貴公子的皮囊,卻是手腕狠辣。
裴懷瑾聽了薄枝的沒誠心的謝意,內心暗“哼”一聲,白玉般的皮囊有些不解,他有這麼嚇人嗎?
屋內暖香已經燃盡,窗柩的風吹過,帶著山莊特有的青草香,利琮端著漆盤站在這間廂房門口時,見屋內四人的氣氛不解。
不過他還是進去了。
薄枝見到利琮來,以為他是來找裴懷瑾,畢竟他們曾是同門師兄弟,故而沒有出聲。
利琮是現任司天監使,年歲尚小還未及冠,卻已隱隱有了司天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