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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以為,當初太后賜婚乃是對裴懷瑾的牽制羞辱,畢竟薄枝與裴懷瑾的死對頭關係眾人是深信不疑。
就連上朝是他們都是各自做各自的馬車,毫無親近可言,見面也是從不多言。
朝上,兩人更是因為意見不合而掙得面紅耳赤,互不相讓。
而蕭景逸藉此機會查抄了一波不安分的大臣。
殊不知這是新皇蕭景逸出的餿主意,唯一受苦的只有裴懷瑾。
白日朝堂薄枝若吵不贏,晚上薄枝便趕他去住書房。
夜晚寂寥的薄府中,白月當空,夏日炎炎,薄枝睡在院內的睡椅上,薄毯輕蓋。
首輔裴大人剛從宮裡收拾爛攤子回來,便見院內新移植的海棠樹下,悠然睡著的女子。
“嗚~”薄枝是被吻醒的,紅色的衣領已經滑落下去,腰被他的手按向他,與他貼近。
不多時,院內便有了“嗚咽”,某個導致爛攤子的罪魁禍首正被嚴厲懲罰著。
無人知曉他們白日朝堂為敵,夜裡暗自纏綿。
上朝時,兩人都頂著面無表情的臉,但衣衫之下,皆是彼此的痕跡,硃紅而繾綣。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