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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威脅他。
況且,命可是她最珍貴的東西了,如今用來發誓,她想著回頭殺他時得讓小六多砍上他兩刀。
裴懷瑾及時收了那危險的想法,巫馬思對他說過,切忌殺戮,否則他會被內心的暴戾反噬。
“好,再加上一點,今後,你為我做事。”
裴懷瑾冷著聲音要求道。
薄枝歪頭,暫時不懂他想做什麼。
眼下,小命要緊。
況且,難道他說什麼她便要去做嗎?
怎麼可能。
“好。”
此刻她猶如簽了賣身契,渾然未決不久的將來,裴懷瑾憑藉此事,是怎麼好好折磨她的心靈。
而裴懷瑾沒有立刻殺她,也很簡單,將薄枝放在身邊,若她老實的話,他不介意讓她多活一會兒。
兩人達成某種契約,薄枝才徹底放鬆下來。
剛剛裴懷瑾那狠辣的表情,真是不多見,見一次她心慌一次。
看來她這夜裡的噩夢,是不好除了,她暗自搖頭。
他們在山中已經留的夠久,應該回去了,薄枝撿起地上落下的匕首,交還裴懷瑾。
剛剛躲開的那一瞬間,她確實感受到了他的殺意。
裴懷瑾緩緩接過,而後繞過她,取走了留在墓前的酒。
二人下山,出了樹林,便見騎來的兩匹馬不知何時已經湊到一起。
薄枝看了眼裴懷瑾,先行上馬,而她的馬上,確實掛了兩把油紙傘。
客棧,薄枝與裴懷瑾先後跨過門口,彼此的衣衫被雨水淋得微溼,而旁邊的男人尤為狼狽。
白色的外袍下襬沾滿了泥土,披散的黑髮微溼,清晰的五官舒展,他恢復了一臉清淡模樣。
松夏他們早已休整好,精神恢復許多,在驛站一樓的酒桌上吃小食,小六、熊訥、江容他們都在。
薄枝與他們撞上,幾雙眼睛相對。
“主子,你這是去哪裡了?怎的弄的一身溼?”
松夏身為侍女,率先發現薄枝的紅衣上的溼濡。
薄枝看了一眼裴懷瑾,隨意擺擺手,“沒事,外邊下雨了,淋得。”
經她這麼一說,熊訥將目光放在將軍身上,顯然,他家將軍被淋得更慘。
但也絲毫不掩飾他家將軍的玉姿俊容。
“行了,你們吃,我先去換衣。”薄枝和松夏與小六說道。
這襯得裴懷瑾萬分沉默,但他也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