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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薄枝通通不知道,她當下在乎的,無謂是裴懷瑾的性命,和她被滅國的真相,中洲皇帝在其中究竟充當了什麼角色,她皇叔又是如何衝破她們那堅不可摧的皇城。
這些她查了好久,甚至偷偷翻遍了記載戰事文書的庫房,卻一無所有。
可她不能著急,不能露出馬腳。
當晚,二人分開,薄枝上臺階,回自己值房,而裴懷瑾則下去,繼續值守,事情也在薄枝保證不會洩密的承諾下結尾。
此後兩日,薄枝因睡眠不好,只在需要更替考場用具時出屋門,其餘時間就窩在臨時的屋內,頂著斗大的眼下青黑,看書,不出門。她嫌丟人。
歷時三日的考試完畢,貢院大門開啟,待人都走了後,薄枝便溜進府裡來接她的馬車,回家睡覺。
紀府,書房。
“家主,屬下辦事不力,還請責罰。”一男子正雙腿跪地,於書房中坐在椅中的人請罪。
椅中的紀生已經年過半百,凌厲的眼睛看著地上跪著的人,他派出去的人大多死了,就連一個楊高澹都沒殺死,真是沒用。
“行了,起來吧。”他將地上人叫了起來。
“你是說裴懷瑾將人藏進了他京郊的軍營之中了?”紀生問。
“是。”男子回道。
“這個裴懷瑾,處處壞我好事,即使沒有裴家的支援,還這麼囂張,哼!”紀生對裴懷瑾這個年輕後生,已經處處厭惡。
從前裴懷瑾未參軍時,在國子監求學,在學識上處處壓他兒子一頭,如今當了將軍,反倒來打壓他來了。
“既然如此,你放些訊息出去,裴懷瑾不是受百姓尊重嗎?這回我看他是如何自處,陛下還如何放過他。”紀生吩咐書房內站立的男子道。
“是。”那人領了吩咐。
暈厥
科舉過後,華京城便陷入了一場春雨,薄枝晨起在府中的演武場練體,一套鞭法下來身上除了許多細汗,淅淅瀝瀝的春雨粘溼了她的衣襟,髮間已變得濡溼。
松夏撐著油紙傘來尋薄枝,見到的就是如此情形,“主上,這下著雨呢,您怎麼就跑來這裡練武了,快些回去吧,若是染上風寒就不好了。”她小跑著將傘遮在了薄枝頭頂,給兩人遮上。
薄枝抬手擦擦下顎已經快要滴下的水珠,“無事,以前在瓊山時我和師兄們常常在雨季練武,哪有那麼嬌弱。”
松夏看著主子臉頰被雨水浸溼的清亮,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