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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間挺乾淨的,但是廚具比較少,基本就是做點快餐,就一個電磁爐、一口鍋,還有一個小型的多功能小電鍋,就是大學生常常在宿舍裡面偷偷用的那種。
岑林一臉懷疑地看著眼前的這些物件,要不是知道謝子夕沒那麼無聊,他都要懷疑謝子夕在涮他了:“你確定這麼點東西能做飯?”
回答他的是裴新源:“不要這麼膚淺嘛,真正的大神不需要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況且來我這兒蹭飯的除了小夕夕就只有我那幾個損友了,沒必要那麼講究。不過小夕夕她哥倒是挺挑嘴。”
“是啊,自己做的飯自己都吃不下,我也好奇他是怎麼有臉嫌棄別人的手藝的。”謝子夕說。
事實證明,打臉的確是一件尷尬的事不到半個小時,一鍋新鮮出爐的麻辣燙用小電鍋盛好端上了桌子,那香味效果立竿見影,岑林沒再發表什麼看法了。
裴新源給兩個人盛了飯,又單獨給謝子夕端上一碗看起來分外清淡的麻辣燙,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岑林發現,當裴新源把那碗清淡的麻辣燙端上來的時候,謝子夕臉都黑了。
岑林:“怎麼又上一碗?”
裴新源一邊端起自己那杯酒,一邊幸災樂禍地笑了兩聲,指了指謝子夕:“她自己作的唄。以前吃辣的太猖狂,結果前兩天剛檢查出胃炎,現在她哥強制性命令我們所有人盯緊她,別讓她吃辣的。”
原來謝子夕最近頻繁請假不僅僅是因為家裡的喪事。岑林覷著謝子夕板著的臉,估摸著她現在對著一鍋香辣口的麻辣燙能看不能吃應該很辛苦,同情地嘆了口氣:“叫你平時少放點辣椒,報應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啊。”
“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風涼話很欠打嗎?”謝子夕假裝沒有看見岑林面前那鍋麻辣燙,端起了自己的飯碗,“小裴哥,你故意的吧。”
裴新源無辜地舉起手:“這不能怪我啊小夕夕,誰叫你哥是我惹不起的人呢。再說了,這也是為你著想。”
謝子夕不相信地白了他一眼,憤憤地咬起了白菜。
“行了,你們慢慢吃,老謝那裡我還得過去幫忙。”裴新源一口把酒喝盡,站起了身,“小夕夕,一會要洗碗哦。”
謝子夕點點頭沒吭聲,埋頭苦吃,不至於狼吞虎嚥,但也跟這個詞差不多了。
岑林半張著嘴看著謝子夕的吃相,印象中謝子夕一直都挺淡定的,包括吃飯的時候。現在謝子夕這個樣子,他有理由懷疑謝子夕是餓死鬼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