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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站著的赫然正是皇后!
張良韓信
“微臣叩見皇后,恕臣倉猝,恐驚聖駕。”張良對著皇后的背影,拜了幾拜。皇后幽幽轉過身來,淺雲色曳地晨褸上暈開朵朵淡紅,白皙的臉龐薄塗了淡淡胭脂。
皇后掃了張良一眼,張良幾乎醉倒。
皇后泫然欲泣:“妾身是來給先生道歉的。”話音一落,兩顆晶瑩的淚珠也奪眶而出。見了她這副模樣,張良肝膽俱碎。她有什麼苦衷,而他又能為她做什麼?
正遐想間,忽然聽見劉邦的聲音:“朕娶了一個大哭包,又給我生了一個小哭包。”張良如夢初醒,只見皇帝牽著太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劉盈滿臉是淚,哇哇大哭,撲進張良的懷裡:“弟子知錯了,請師父原諒盈兒,重新做他的老師。”
呂雉拭淚:“妾身多次輕慢先生,傷了您的心,妾身無顏再見先生。”
看著她的臉,張良嚥下了千言萬語,只喃喃道:“皇后言重了。”
太子的一張臉在張良的單衣上蹭得乾乾淨淨,拽著張良撒嬌不止:“師父,師父。”劉邦看著劉盈,滿意極了。張良叫苦不迭:“萬萬使不得。”
劉盈:“師父,我的好師父。”
張良驚恐:“陛下,恕臣不能從命。”
劉邦拍了拍張良的肩膀:“子房,你我相識一場,萬事好商量。”
張良暗暗咬了一下後槽牙,睨了劉邦一眼。
呂雉適時開口:“妾身開罪了留侯,您不肯教盈兒也在情理之中。盈兒,放開張大人,我們走。”
張良連連擺手:“臣絕無此意,絕無此意。是臣病了,恐將病氣過給太子,才辭去太師之位。”
呂雉:“既然如此,請留侯安心養病,我們從此不再來了。盈兒,上窮碧落下黃泉,媽媽一定會給你請來最好的老師。”
劉邦一臉黑線:張良本不願教導太子,皇后又把話說到絕處,半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了。也罷也罷,做皇帝又不是做博士,用不著高深的學問。
張良恐惹皇后誤會,也下定了決心:“臣的病已經痊癒了,只是如今還有些虛弱。”劉邦見狀,連忙打圓場:“子房早年隨我南征北戰,落下了病根。又為了教導盈兒嘔心瀝血,身體愈發不好了。子房,你我多年知交,盈兒就託付給你了。”張良不回答,悄悄觀察皇后的臉色。皇后正在氣頭上,又見兩人膩膩歪歪的樣子,說道:“不敢勞駕留侯。”